我半眯眼打量近在咫尺的督军。

他的鼻梁渗出密密汗珠,连嘴下胡茬围绕在人中附近一层细小雪白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我记得初见沈沐廷,他是那般温润儒雅衣冠楚楚的面目。

而此刻,他完全撕去克制的面具,在我身上挥汗如雨,肆意驰骋。

他俯身在我唇上吻下来。

女人的香气加之酒精的催化令他意乱情迷。

一双手在我光滑的肌肤上肆无忌惮游离,探索每一寸领域。

头顶的天花板倒映着湖光与月色,飘飘忽忽起起伏伏,模糊成一片粉色的汪洋。

督军极偶尔出声。

他是沉默的,隐忍的,连原始亢奋都表现的克制正直。

他在乎我的感受,顾虑我的尊严,他含住我的耳朵问我舒服吗。

像江南的烟雨,又像一帘瀑布。

交织,流淌,一泻如注。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和沈枭交欢时的场景。

沈枭是带着沙哑的嘶吼,悱恻蛊惑。

他不满足就发疯,千方百计发泄。

我无数次在他侵略中炽疼,颠簸里窒息。

像塞北的风霜,又一场瓢泼大雨。

让久旱的沙漠戈壁起死回生。

两具同样高不可攀的躯壳,区别来自于丈夫和情人迥异的身份。

润物无声的滋养和暴戾蛮横的征服。

前者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流窜在四肢百骸的痒。

后者惊世骇俗,犹如翻腾无垠的火山,一触碰即生灵涂炭。

我沉沦在烟雨江南的滋润中,无可自拔。

督军的身体像世间少有的琼浆玉液。

滋味甘甜美好,令我痴迷,令我走火入魔,

抽动了上百下,他不可抑制发出闷吼,撞得越来越快。

在他快要发泄出来时,我死死勾住他的腰。

将他已经膨胀到青筋毕露的家伙裹得更深更紧。

他整张脸都因太爽而涨红扭曲。

我抱着督军在我身上疯狂驰骋冲刺的身体,咬住他耳垂肆意浪、叫,蛊惑他发泄进来。

此时昼夜颠倒,天崩地裂。

淫靡刺激下他仰起头用力挺动腰身抽动几下,差点把我子、宫膜戳穿,最终直接射在了我身体最深处。

他射得太多,一汩汩顺着开合的小洞流出。

我两指掰开。

让他看着我被他干得红肿的下体,以及流淌而出的浓精。

“从前只知沈先生斯文克制,没想到也是这般凶悍,差点要将我捣碎。”

督军抱着我沉沉的喘息。

他等我将流淌的精液全部吸收,笑着吻我的额头。

“早早,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越是斯文克制的男子,他陷入男女之情时,越是发癫发狂。”

我余光瞥到他的硕大粗硬并未软下,反而更加斗志昂扬。

大到过分的红涨头部,顶端沾满我的蜜汁,在暖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粉红。

不同于沈枭的黑紫弯曲,它颜色浅淡,挺直粗壮。

没他的长,但粗的叹为观止,难以相信刚才就是这样的家伙将我送上巅峰。

我全身又开始躁动,脚趾逗弄他顶端,勾起莹莹细丝,色情到了极致。

督军的欲火被我再度撩起,欺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

第二百二十六章 他会是很好的丈夫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和胸脯,再度整根贯穿了我。

严丝合缝的瞬间我和督军同时闷哼出声。

那是一种极致的满足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