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
“你不过也是他买回来的玩意儿,别整天跟个正房太太一样耀武扬威。”
我刚要说话,她媚笑端起另一杯递给我,“做玩物儿久了,不想玩玩别人吗?”
那杯红酒举在我面前,我很嫌恶用手指推开。
“看你的娴熟程度,来这鸭馆儿次数可不少,我想你很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为谁卖命,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用在他身上,否则别怪我赶尽杀绝。”
她原本有些迷醉绯红的脸上,因我这句话闪过一丝不屑。
“为谁卖命?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这种男人放眼整个缅北都是金字塔尖的存在,我不会轻易撒手。如果你是来示威的,那恕我没空招待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冷笑。
“看来廷叔这段时间对你的施舍让你有了做梦的资本,可你现在的能耐还远远不够撼动我的地位,我只是警告你,别为了上位冲昏了头脑,两头迂回没人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