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仇人俘获沦为玩物,我每天都为你想了很多后路,直到昨天我看到你因我遇险,我终于知道在生死之际我有多放不下你。”

我丢掉手里的汤勺,将身体靠向他。

“延叔,您一点也不老,离开缅北行吗,我们有很多钱,离开之后过简单平静的生活好不好。”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早早,黑道这条路一旦走上去,就很难回头了,一旦我松懈,白道和同行会看准软肋,顷刻要了我的命,只有我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你。”

“可延叔,我很怕。”

我窝在他脖颈,湿漉漉的眼泪将他衣领染成墨绿。

他在我耳边轻哄我说什么都不用怕,他就是我的依靠。

不知是静谧悠长的长夜,还是他情意深浓的眼睛,将这一刻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