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娜盯着门沉思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如常。
“枭哥既然在忙,我就不打扰了,你替我转达,明天我再来。”
阿黑很犹豫,他两边得罪不起。
以萨娜的身份,真要硬闯,他也不敢拦。
他颇有心计转圜道,“枭哥和人谈生意,那人带了个姑娘作陪,您别介意。”
“应酬难免,让枭哥注意身体。”
萨娜将手里盛汤的食盒交给阿黑,转身迈下台阶,消失在黑夜中。
与此同时,沈枭将我压在茶几上。
玻璃杯和打火机,噼里啪啦被推在地上,倾洒而出的茶水浸透了他西裤,也让我如梦初醒。
“萨娜小姐是你的女人,你不见吗。”
他脸埋在我奶香四溢的双峰,贪婪嗅着芬香。
舌尖似有若无的嘬弄,“我的女人只有你。”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刺得我眼睛疼,我没吭声。
缅北万人之上的王,沈枭的权势算得上一骑绝尘,除了督军,谁也比不过。
有多少女人都算正常,何况他皮相顶尖,主动送上门的绝不再少数。
“我不信。”
炙热呼吸喷洒在颈窝,他眸底含笑,“吃醋了?”
我别过头,“大少爷有多少女人,是您的本事,我没资格过问,更谈不上吃醋。”
他笑而不语,手缓慢下移,极快的速度覆上我胸口。
“这里是这么想的吗,我要听它说实话,说谎的人,晚上会尿床。”
“尿”字他尾音拉的绵长。
我脊背隐隐一僵。
记忆瞬间拉回被他干得尿了一身那夜,脸红得要滴血。
“让我听听它怎么说。”
见我不说话,沈枭把我头发拨到后面,胸前挺翘的弧度完全显了出来,他整张脸埋了进去。
时而咬我,时而吸附我。
似乎不论车上抑或沙发,他总能轻而易举控制我。
正当我们意乱情迷时,罗恩风风火火推开门,“枭哥,那娘们儿宁死不......”
满室旖旎瞬间戛然而止。
他愣了愣,尴尬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视地面,故意咳嗽了声。
我身子狠狠一抖,沈枭反应迅速,背身拥我,以门口的角度窥伺不到半分。
一系列动作,他扎进沟壑乱啃的嘴没停。
直到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气,把西装披在我身上,转身,一脚踹上罗恩的屁股。
第一百零五章 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
罗恩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嬉皮笑脸迎上去。
“呦呦,枭哥,我真不知道您在跟嫂......”
他掀眼皮偷瞄了我一眼,见我脸色不好,立马改口。
“咳,跟姜小姐在深入交流,咱要是知道了,借我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进来啊!”
沈枭冷冽的目光射了过去,“谁他妈跟你咱!有屁快放!”
罗恩笑嘻嘻给沈枭点了根烟,“还不是为了二少奶...孟娴那贱娘们儿,性子太倔,吵着闹着要见督军和二少爷,督军近来忙,二少爷又是下不来地的,我们也拿不定主意,您看这事......”
沈枭吸了好大一口,凝视着指尖的猩红,轻描淡写说。
“倔?赏她虎豹嬉春,你去关照,多给点苦头,别叫轻易死了。”
虎豹嬉春,乍一听诗情画意,像是个热闹好玩的游戏,其实只是施刑者的恶趣味。
虎、豹也并非是真正的虎豹,而是指猫和老鼠。
字面上的意思是,人、猫、老鼠一起“嬉戏”。
受刑的女子会被强制扒光衣服,装进麻袋或者木桶中。
全身只露脑袋。
将提前准备好的老鼠和猫放进去,同时把麻袋口扎紧。
对于天生就怕老鼠的女性来讲,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