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的男宾都心不在焉,必定另有所图。

而这个包间里所有人,包括那个日本女人,眼底藏着杀机和窥伺,让人不寒而栗。

正琢磨着,就听见周震国朝我的方向咳嗽,“倒酒。”

侍者将一瓶茅台递到我面前。

我一激灵,再不好推脱,僵硬弯腰给他蓄满。

周震国凝视我扣着酒瓶边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