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会因为心中的猜忌发疯般质问我。

我每天活在刀尖上、悬崖边,拼命在狭窄的缝隙中求一线生机,风月情爱是我最不该奢求的东西。

沈枭恶狠狠撕掉我的裙子,欺身而上。

丝丝缕缕的长发,从头顶散落床中央,抚过他滚烫的咽喉,和我胸前乍现的春光。

我眼底满是嘲弄,连挣扎都没挣扎,认命般偏过了头。

“大少爷,你要做就快点。”

头顶传来冷笑。

“姜早,你摆出一副对沈沐廷忠贞不渝的姿态,命都不顾为他挡枪子儿,知道我有多想毁灭吗?毁灭你,也毁灭他。”

我面无表情出言讽刺,“大少爷,您的本事,也就这点了。”

“我这点本事,足够让你生不如死。”

沈枭暴戾无比揪住我的长发,一手扯开腰带,另一只手将我脑袋摁在他身下。

我鼻子磕在他滚烫的根部,漆黑的毛发和那两颗蛋封住了我的呼吸。

一股淡淡的精味和腥气钻入我鼻息。

我憋的窒息,来不及咳嗽,他两指掐住我下巴,我被迫张开两瓣唇含住它。

我无助挥舞手臂,挣脱不了,完全受他控制。

两腮撑的满满的,任他在我嘴中横冲直撞。

沈枭动作近乎狂暴。

他是愤怒的,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深浅十几下后,便凶狠贯穿咽喉,捅进食管,硬生生的戳进去。

我吞了他整根。

塞的满脸通红,口水顺着我嘴角流出,他才拔出,又立即进入。

茂盛的毛发掩盖我口鼻,沈枭像一只褪去人类面皮的野兽,蚕食吞咽他捕获的猎物,把我玩弄的支离破碎。

我狭小的咽喉夹住他顶部,随着他进进出出,一下收紧,一下撑开。

沈枭越发激烈。

我被他顶到墙壁,退无可退,他一边大力抽弄,一边用最下流的脏话骂我。

我忽然想起,沈枭睡我最野的那回,在车上,就是这样把我顶到角落,血混着蜜汁横飞,咕叽咕叽响,臊的我发抖。

他床上有多狂,我估计他自己都没我清楚,我和他睡的这几次,次次要我半条命。

我的口腔在他大开大合下彻底麻木。

只知他进出飞快,两颗蛋啪啪抽打我下巴,打的我头晕眼花。

他忽然身下一抖,手掌猛摁我后脑,紧接着喉间发出释放时性感闷吼。

我喉管一烫,源源不断的浓精灌入我肺腑。

将我唇齿糊的满满当当,有些顺着嘴角流下,淌到我下巴,烫的我心口乱颤。

终于他从我口中抽离,我手背胡乱抹掉唇角残精,浑身颤抖爬向圆桌。

圆桌上一壶凉茶,我顾不上放了多久,对着壶嘴灌了小半壶。

沈枭叼着烟靠在椅子上,大爷似的,姿态慵懒。

我咬牙红了眼眶,系好皱皱巴巴的盘扣,那眼神像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注意到我含泪的目光,在烟雾里挑眉,“恨我?”

是,我恨他,如果没有他一而再硬闯我的生活,即便被囚禁缅北,和督军在一起,也令我觉得无比踏实。

不必胆战心惊活着,畏惧下一秒败露,给我带来天崩地裂的灾难。

畏惧督军忽然有一天彻底发现,厌弃这个为他而来,却不忠不洁的蝶女。

见我不语,沈枭丢下烟,长腿三两步迈过来,自上而下俯视我。

那双幽深冷邃,恍若能饮人骨血的眸,就那么与我四目相对。

“在我沈枭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掉眼泪,姜早,胆子不小啊。”

他声音是余欢过后的慵懒和磁性。

极近的距离,就算我们不言不语,鼻息也会紊乱纠缠,变的温热。

“大少爷,我......”

沈枭刚爆了我的喉咙,开口就是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