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顶撞了她一下，怜音正紧张着，冷不丁被顶得惊喘一声。

空明挂在嘴边的浅笑缓缓收回，眯着眼睛往水里瞧去，隐约看见不属于怜音衣裳的颜色。

“水里有人？”

怜音拿不准他的想法，只能不尴不尬地笑着。

空明紧抿着唇，低垂下眼睑。

“是空明唐突了，惊扰了姑娘，空明这便离去。”

也不等怜音反应，朝她行一礼便转身离开。

怜音莫名的有些心虚，推开靠过来的申凌，使了法术让自己穿戴正常，便急匆匆地朝空明追去。

“法师！”

“空明法师？”怜音叠声叫着，奈何前边那人充耳不闻，只埋头走着。

怜音快走两步，伸手拽住他的手腕。

“小和尚，你理理我......”怜音放软了声音，听着似有委屈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