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只是确认那道强烈的视线是谁的,之后便没再理会。
怜音觉得看玄寂比看台上的糟心玩意儿要好太多。余光里出现一把扇子,怜音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玄寂身上挪开。
扇子的主人以扇子做遮挡,用手比划着,随即走出看台。
怜音趁着师兄没留意,悄然溜走。
路过一片竹林,怜音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把扯了进去。
“好怜音,快让哥哥一尝芳泽,可是想死哥哥了。”
那人把怜音按到竹竿上,手脚麻利地为怜音宽衣解带,急色地猛亲怜音的脖颈。
衣裳褪下挂到臂弯,怜音被男人拱得忍不住发笑,“怎么跟发情的小狗狗一样。”
“可不是。”范宣易撩起衣摆,露出急不可耐的孽根,抬起怜音一条腿,用炙热的孽根在她下体摩挲几下,随即不再等待地抵了进去,温暖紧致的感受让他叹慰一声,“我一看到小怜音就硬了,你倒好,还跟个和尚在调情。”
身后的竹竿太细,根本挡不住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撞,怜音只能圈住男人的脖子,稍稍把自己挂到他身上。
范宣易把她另一条腿也架到手臂上,像要把她捅穿一般地用力挺着腰。
“小和尚能有哥哥这般让你舒服?嗯?他也这么操你?”
怜音上半身的重量被迫压到竹竿上,把竹竿子往后压出一个弧度。
“哈啊...不是...呃啊...易哥哥...好深...啊...喜欢...”
怜音想要借力,手掌在他后背胡乱地抓着,抓出一道道红痕。
“小怜音这么难满足,一般人不能让你满意吧,还是哥哥干得小怜音爽利吧。”
怜音觉得范宣易什么都好,就是嘴皮子太碎。
身后的竹子不堪重负,咔嚓一声,随时准备断裂。
范宣易啧一声,把怜音放下来,换了根竹子,让她握着,自己从她身后抵进去。
怜音上半身低俯着,手里的竹子跟随着身后人的撞击晃动,晃得顶部的竹叶沙沙作响。
“哈啊,小怜音,好多水啊,是不是哥哥操得小怜音太舒服了,嗯?”
“嗬嗯...舒服...易哥哥...好棒...怜音还要...”怜音回头,媚眼如丝地看向他。
范宣易低咒一声,握着她的腰,快速地捅插着,“怎么能这么勾人,嗯?哥哥魂儿都要给你勾走了。”
“啊...啊...嗯...怜音...怜音好喜欢...”
“易哥哥...嗬呃...再...啊...再快点...”
“嗯,都听我们小怜音的。”范宣易发了狠,冲撞得怜音几乎站不住。
“啊...啊...好烫...嗬嗯...”肚子里被射了大量的精液,怜音保持着一丝理智来吸收它们。
孽根退出去的时候怜音都忍不住抖了下腿。
范宣易哼笑,手掌在怜音被自己掐出青红痕迹的嫩白臀部上揉捏,“这么舍不得哥哥?想再来?”
“瞎说什么。”怜音轻拍掉他的手,整理好衣物,“待会儿就该来人了。”
他们比较契合的地方大概是都喜欢刺激,比如光天化日之下在会场与住宿院子的必经之路的竹林里苟合。但喜欢刺激不代表喜欢被围观。
范宣易也穿好裤子,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摇着扇子。
“说起来你们合欢的人都是香饽饽,武会在即,谁不想在修为上再提上一点,与你们双修来的修为虽不稳固,待赢了武会再慢慢稳固也未尝不可。”
“所以?”怜音最不待见这些人迂回的说话方式。
“所以今晚......”范宣易撩起怜音的一缕青丝放到鼻下轻嗅,眼神暗示。
“过犹不及,易哥哥不要贪心。”
“那不修炼,只行鱼水之欢也是可以的。”
怜音微笑不语。
范宣易不甘心,“刚不还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