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音抬脚踹他,被反过来抓住了脚脖子,扯开更方便了玄寂抽送孽根。
“你放开我!”
“混蛋!”
“你讲不讲...道理的!”
“啊...玄寂!你先不...要动...”
“呃嗯...怎么...不嗬呃...听人说啊...”
“等一下...呃...玄寂...轻点啊...啊...不要插那...深...”
“哈嗬...去了...停一下啊...受不了了...”
“嗬唔...玄寂...哥哥...真的不...呃啊...求你了...”
“哥哥...歇一歇...哈啊...好嘛...唔嗯...怜音要死了...”
不管怜音如何从咒骂变成求饶,玄寂只顺着自己的节奏不断加快着顶胯的速度,唯有怜音高潮时喷射淫水才能让他停顿一瞬,也不过是一瞬,在狂轰滥炸的动作中微不可计。
怜音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只能越发地低声下气去求他。
“哥哥...怜音知错了...你慢点...”
“啊...哈呃...啊唔...”
“嗬呃...快点射...受不了了...哈啊...”
“玄寂...我真的...要被操死了...”
玄寂掐着她的腰抬起来,一下比一下重得撞进去,带着要把她撞碎的力度猛地射进她肚子里。
怜音气若游丝,真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吃饱了的玄寂面带微笑,动作轻柔地给怜音整理身体。
“你最好是记住你说的话。”
要不是怜音下一刻就晕过去了,高低得再呛他一句。
每次都是自己撩起了火被干到求饶就算了。
他到底为什么总是喜欢让被弄得神志不清的自己承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