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呕-咳咳嗯”

那是被窒息的人会发出的独有的声音。

“紧了?”

男人的话平静至极,在许里听来却仿佛远在天边。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都渐渐发黑,明明他是睁着眼睛的。呼吸不畅的恐慌加上肉穴上传来的撕裂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男人砧板上的一块鱼肉。

男人的手却忽然一松,紧接着就听到锁舌落到扣子里的声音,少年白皙纤细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

许里大口呼吸着,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居然被松开了一点,腰也不必塌得那么厉害,不是像是刚才那样,要把屁股撅得高过头顶,才能稍稍减轻那根链子的存在感。

“舒服了?要怪怪花花,谁让她把链子扣得那么紧。”

虽说许里很清楚,母亲的行为都是男人指使的,可他不得不承认,被男人松开一点扣环后,他的心里居然情不自禁地涌出了对男人的感激之情。

仿佛母亲成了害他痛苦的凶手,而男人就是跳出来解救他的英雄一样。

他心里一凉,觉得男人对人性的把控也太过老辣了。

饶是自己知道其中的原理和来龙去脉,却还是忍不住对男人心生好感。

然而他的轻松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男人对他伸出了手,手心向上,

“来。”

他不懂男人的意思,母亲在一边提醒道,

“小主人,主人要你的鸡巴,把鸡巴放在上面。”

怎么放?

许里莫名其妙,就听见母亲补充说,

“坐在上面。”

他爬起身,肛勾仍旧咬着他的身体,他却只能将下身对准了男人的手掌,轻轻坐下。

仿佛是小狗被主人召唤,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主人的手掌中。

男人手掌宽大,足以容纳下他的小小粉茎和两颗圆润睾丸。

“还不错,小小的挺可爱。”

男人像是玩弄两颗小山核桃一样玩弄着他的睾丸,手指在他的私处若即若离,稍长的中指轻轻陷入肉穴的孔缝中,揉着那因为肛勾而发酸的穴肉,忽然扯着他的阴毛,扯得他皮肉都拉长了,

‘唔唔唔……唔……嗯……’

许里的身子都有些不稳,疼痛让他的下身颤抖起来,两条腿几乎撑不住他的身体。

“乖狗狗,”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主人这里有好东西给你。”

他松开手,拿出两颗荔枝大小的小铃铛,通体是黄金打造的,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两个铃铛都穿在锁精环上,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锁精环扣在他的肉茎根部,然后猛然拉紧

他的肉棒本来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猛然被这样约束,立刻就硬了起来,却无法得到释放,难受得要命。

“花花,去拿漏斗过来。”

漏斗?要漏斗干什么?

许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男人扯着头发按在地上,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板上,头却被男人按在私处,和那粗大的肉茎紧紧相贴,他连男人私处的毛发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不想喝主人的圣水?嗯?小狗?”

男人把粗大的龟头抵住了他嘴上的假阴茎,在上面磨蹭了两下,随着男人的动作,许里能感受到嘴里的假阴茎也动了动。

他忽然明白,中间那道小小的孔,实际上不是为了让他呼吸,而是为了让水流能直接通过他的喉咙,一下子到达胃里。

“才意识到这个么?可惜有点晚了。”

周花蕊已经把漏斗奉上,漏斗的一段尖尖细细,仿佛是麦秆。

男人把细端插进假阴茎中间,假阴茎的材料柔软,所以很容易就被漏斗挤进去。

男人把龟头放在漏斗上,轻笑一声,一只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锁链,

“我要尿了。”

许里一脸惊恐,头部想要往后退,可男人力气那么大,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