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上来说,就连法律也认定他对于这人的所有权!
“再哭,我把花花送出去,你以后再别 想见到她了!”
这句威胁果然起了效果,少年立刻不哭了,憋着一汪泪眼看他,畏惧胆小得很。
然而他清楚地看到,在少年的眼底里,分明隐藏着一丝愤恨。
有趣有趣!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恨他么?
虽说世人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他倒是不以为然。
如果床榻边上的人,时时刻刻想杀他,对他来说倒是更有趣得多。
他有信心在床上征服那人的身体,而不管那人以后是会被感化而放弃复仇也好,还是执意复仇从而不得不委身与他被他奸淫也好,他都坦然接受。
若是那人足够大胆,一边被操一边还能想着拿出匕首杀了他,那其实更加符合他心愿了。
若真是那样,自己这个主人让出宝座给这小狗当,也未尝不可。
他心思微动,便头也不回地吩咐母狗,
“花花,去厨房里拿出把刀来。”
“你,你要干什么?”
许里脑子忽然清醒,抓紧了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