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不必对韦恩先生过分的要求言听计从。”
我劝导道:“如果你认为他伤害到了你,你要勇敢地反抗。”
3.
克拉克:“……”
克拉克震惊地看着温斯特,一时间心情复杂。
每一位潘尼沃斯好像都具有一种独特的温和力量, 如果说蝙蝠们是尖锐的,那么潘尼沃斯就是沉默而坚定的。
阿尔弗雷德先生是这样,温斯特先生……呃,除去一些毛茸茸的小误会, 反正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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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涌上他的心头。
克拉克悲伤地说:“是啊……”
“我几乎每天都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4.
我:“……?”
我:“啊???”
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整半天你俩原来是纯恨啊!
这事闹的,原来是我误解了呀。(阳光地挠头)
我下意识欣慰地感叹出声:“那真是太好了。”
5.
克拉克:“……?”
克拉克大叫:“啊?”
把bat的头拧下来――这太好了吗???零
这不太对吧!
6.
我俩面面相觑。
我立刻意识到这句话似乎略有歧义, 急忙补充道:“抱歉, 我不是在说你的想法太好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高兴的事。”
但老实柔弱的肯特先生看起来不太相信,他艰难地说道:“……原来是这样。”
“是的。另外, 在拧掉一位成年男性的头的过程中,有以下几个重要的操作注意事项。”
我诚恳地点了点头,并试图用自然科学知识向他证明这真的很难做到:“首先要了解寰枢椎第一关节的具体位置……”
但肯特先生震惊地看着我,喉结滚动。
我一时语结。
大意了。
7.
肯特先生不是医学生,不一定听得懂。
(安详)
8.
总之经过一番愉快的交流,肯特先生独自离开去赶电车。
我站在不远处目送他离开,他的背景好瑟缩,写满了无助和茫然。
我真诚地祈祷希望他能一直做一个快乐的老实人朋友,不要被卷入复杂的豪门家庭关系。
9.
我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才回到公司。
一抵达办公区楼层,就看到几乎大部分人都面色凝重、步履匆匆。
懂,太懂了,这熟悉的紧张空气、这高效运转的资本机器。
第一次如此轻松地在工作时间悠闲地走来走去,好爽!
这时突然有人拽住了我,原来是刚刚聊过天的那位秘书小姐。
“潘尼沃斯先生,”她语速很快:“韦恩先生在和福克斯先生会谈,请您自便。”
我:“……”
上班还能正大光明地摸鱼,更爽了!!!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