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样的夜里和宁染聊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有意想把话题岔开,但宁染却不打算轻易结束,怎么说,她和段坤都因为那个货被厉骋摆了一道,“后来呢,你把人交给段坤了吗?”

“当然……没有。”

段坤后来也曾问他要过人,厉骋都没搭理,毕竟是他费尽心思捞出来的人,再者,在日本时,段坤的那句“我这次卖的人情可不小,你别又忘了”,半是提醒半是威胁的,厉骋后来回想,总觉得不太顺耳,作为丈夫,他可不想宁染受制于人,尤其,还是个男人,所以关于段坤的软肋,他当然要好好攥着,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理所当然的过河拆桥实在是……很对宁染胃口,不过她面上却仿佛嫌弃一般,啧啧叹道:“没看出来,厉先生这么不讲道义。”

他们都是半斤对八两的人,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去,厉骋闻言忍不住笑了,他并不介意她话里的嘲弄,更是好心提醒着:“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宁染配合着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对于厉骋的这番提醒,她却告诉他:“好巧,我也不是。”

没有荷官,但为表公平,宁染已经把手里的牌反复洗了几遍,更甚至,将牌摊开后,她也示意厉骋,由他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