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睡袍的腰带,抬头望向他时,故技重施的就要去拿酒瓶。厉骋还是没有松手,不过此时的态度比刚才要软了不少,声音当中更是不自觉地带上了轻哄,“真的喝完了。”
宁染不乐意地蹙了把眉,微扬的下巴蹭过她正绞着的腰带,一双眼睛直白需索地望着厉骋,控诉道:“还有……”
单单只有两个字,带出的热气隔着衣服还是烧到了厉骋的腰腹,勃起的硬物被激地跳动了几下,将睡袍撑出了痕迹,男人忍不住舔了下齿尖,随即把酒瓶丢到了一边,指腹擦过她的耳廓,厉骋用手掌拖起宁染的脸颊,微微俯了俯身,“在哪儿呢?”
俩人的眼神碰在一块,情潮、热意全糅在了一起,宁染顺着他斜开的衣襟,把厉骋拉了下来,即便是双双跪坐的姿势,她还是需要仰视着,可这会儿宁染好像不介意了,或许酒的缘故,或许是突然来的那场雨,又或者是气氛使然,她有些想要取悦厉骋,她想让他舒服,特别想。
这样的心意催促着宁染主动靠近着,修长的双腿从睡袍中支出,那条被绞的不成样的腰带终于解开了,敞着男人早已滚烫亢奋的身体,宁染不自觉地抿了下唇,脑海中书本里情色的插画和淫乱大胆的文字都叫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四目相视中,睡袍压着睡袍,她攀上了厉骋的膝头,腿根继而也贴了上去,最终……跨坐在了厉骋的左腿上。
男人浓情的目光追着宁染,腰腹间又传来了一阵酥麻,是她的手,厉骋故意将左腿微微抬起,贴着的地方又紧了一些,可厉骋还是觉得不够,他压住了宁染的腰,又揉上了她的臀,不依不饶地还在问她:“问你话呢,在哪?”
宁染被厉骋看的整个人都有些喘,也更湿了,指腹顺着胸膛往下,她摸到了男人滚烫鼓胀的身体,还有上头热出的汗,这具身体可比面前故作严肃的男人要诚实的多,她不过是摸了几下,那里已经抖地不成样了,宁染咬唇轻笑着,她抵上了厉骋的额头,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在这儿啊……”说罢,便吻住了他。
这个吻是厉骋期待的,却远比刚才还要热烈失控,她喘的好急,猫一样舔着他的唇便把舌头送了进来,擦着牙齿,滑过上颚,深深地贴着,不断地翻搅,残存的酒味渐渐消弭在了一层又一层吮出的唾液中,只是烈酒的后劲还在,烧地俩人越发的饥渴与难耐。
睡袍早已变的凌乱,一边虽然还罩着宁染的肩头,一边却挂在了她的臂弯,起伏的呼吸带着晃动的浑圆,淡淡的乳晕,挺立的红肿,坠着细密的汗……然而下一秒却被男人纳入了掌中,火热的掌心挤压着变硬的乳头,五指紧紧的包裹与揉捻,宁染受不住地轻哼了起来,她有些挣扎,偏偏厉骋还恶劣地含着她的舌头,侵略着,席卷着。
这样的刺激叫宁染又勾起了脚趾,岔开的双腿有意无意,求欢似的不断夹弄着男人的腿,那块被紧紧压着的布料很快湿作了一团,贴着皮肉,黏糊的渍着爱液,厉骋在激吻中剥掉了她身上碍事的睡袍,搓揉臀肉的手更是顺着股缝往下,摸到了那处湿哒哒的穴口。
身体战栗中,湿淋的穴肉也跟着收缩,泌出了又一波的春水,女人软软搭着男人的手臂,撒娇似的轻哼从交叠的唇舌中断断续续溢出,吻变的漫不经心,底下夹弄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了,甚至宁染还不自觉地抬了抬臀,花液滴滴答答,缠绕着男人的指根,轻而易举……叫厉骋送进了手指。
突然被进入的异物感还是叫宁染涨的慌,他们之前也有过,可厉骋从来是循序渐进的,不像,不像现在,一下子进来了三根手指,宁染胡乱拽着厉骋的睡袍推搡,吻草草结束,她不住喘息着,双唇分离,嘴角的水丝拉扯,滴落在了宁染的锁骨上,又滑入包裹娇乳的指缝间。
水丝混着热出的汗叫乳首处的搓捻变得黏腻而情色,轻哼成了短促的呻吟,眼前的人顶着湿漉漉的一双眼,似娇似嗔地望着他,厉骋仿佛要揉碎宁染一样,指腹不断碾过硬挺的乳头,又用拇指夹着玩弄,浅浅的乳晕被揉开了,漾出了大片的红,宁染却无暇回应,是他的手,突然缓缓往里顶着,刮搔着穴肉里敏感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