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洋娃娃活过来了一般，美的夺去人所有的目光和思维。

院长的心脏早已不属于自己了，跳动的频率也早已不受控制，陌生又汹涌的情绪充塞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朝少年伸出了手。

以往他伸手不是无情的扭断‘收藏品’的脖子，就是用手术刀切开‘收藏品’的身体，但这一次他手却只是小心翼翼的抚上了郁谨言的脸，那力道轻的好似生怕弄坏了床上的人。

医生的手都有些冰凉，院长的手也不例外，指腹甚至还有些粗糙，郁谨言在被碰到的一瞬间再次抿紧了薄唇，下意识别开了头。

院长是有些厌恶人类身体的温热的，甚至是觉得有些恶心，但在之间那丝温热消失在指尖时，他眼底泛起浓浓的阴鸷和不悦。

就仿佛被人抢走了最爱的‘收藏品’。

院长很快就将眼神收敛了起来，他似乎丝毫不在意被郁谨言躲开，而是温柔的抚开了郁谨言因为偏头散落的头发。

“别怕，不会疼的。”

大概是怕吓坏郁谨言，院长就连说话时也尽量放轻了很多，但他那低沉声音里压制不住的兴奋还是出卖了他，反而听起来更加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会把你的漂亮完整的保存下来的。”

以往的‘收藏品’从来没有完美无瑕的，自然需要切分，但少年却不需要，因为少年身上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