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下的皮肉戳去,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还不醒,她就把他鳞片全部拔光。 极轻微的尖锐刺痛感拨动夜峥的神经,他轻轻蹙眉,蛇尾摆动,竹叶哗哗作响。 白昭颜被冰凉的蛇尾卷起,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只是庆幸,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