笳握着他炽热的阳具,把舌头伸出来。

她轻轻扫过冠状沟,舌头像小蛇,温热的,轻如羽毛,但已足够打破他的防线,阗资蹙起眉,腰和屁股都跟着抽了抽,手赶紧按在胡笳肩头,抗拒她的爱抚。

说话时,他的语气已经不稳:“你别……”

可阗资还是乖的,没把眼睛睁开。

胡笳想笑,他有这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