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赋。

“不碍事。”宋墨玉知道会有人打这辣椒的主意,只是这时间倒是比她预料的要晚些。

辣椒是喜温作物,这时候天气已经凉了,辣椒不耐霜冻可不容易种活。

等到十一月份,她这内院还有家里那片辣椒地便要全收了重新耕肥,等到再行耕种,怎么也要到三月份去了。

宋墨玉想到这里朝着惠惠喊道:“惠惠,我们要多做些辣椒酱、辣椒面存起来了……”

正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准备做晚饭了,街上人并不多。

陈平跟着陈司悬两人挑了僻静处,边说话边朝着云起书院走去。

陈平道:“公子,那许斥原本和于佑走得极近,但这回于佑下狱,也是他出力最多。想来是匡县令做事周全,蛰伏半年拉拢了不少于佑的旧部才出手一击。”

“那于介的下落打听到没有?”冷风刮来,陈司悬的手本想拢入袖中,却想起自己穿的不是广袖大氅,只是一件加棉的厚布长衫,随即作罢。

“已经散出消息着人去查了。宝陵县与其他县的交接处都有人把守,除非这于介有飞天遁地之日,或是铁了心躲进深山老林中三年五载,抓到他只是早晚的事。”陈平说起于介都觉得可恨。

这于介的罪行真论起来,一点也不比于佑的小。

于佑这人没有生育之能,这于介说是他的侄子,倒不如说是过继给他的儿子,自小便跟着于介生活,受尽于家的宠爱,也养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于介以暴虐酷杀著称,豢养了一批打手为其卖命。县城还有镇上一些商户虽无权无势,却有的是钱。生死紧要关头总得花钱买命,倾家荡产奉到于家叔侄手上以求脱祸,这是常有的事。

于介还要求那些商户共同出资修建了一座豪奢的山庄,据说其中有个房间以金为顶,以银为地,极尽奢靡。于介更派那些打手强抢民女充作娼妓,以供他们于家享乐。年纪最小才不过八岁。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这次于介意图绑架宋墨玉,如若得手,想必是人也要,财也不走空。毕竟这都是以前他干惯的事。

陈司悬听着陈平打探来的消息,末了眼中露出狠意:“这样的人剥皮填草便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