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骆衔玉的恶意肆无忌惮的表露着。
“天天臭着一张脸,我看全队他就没看得起谁过。”
“骆衔玉成绩不都是钱砸出来的吗?请个国外名教,再下血本培养身体机能,换谁成绩出不来?”
“嘚瑟不了多久了,王宽成绩早晚超过他。”
“一到比赛所有人都只看他一个人表演,咱都成陪衬了!和这种人当队友真他吗衰!”
颂瑅深吸口气,走出去笑眯眯的和几个人打了招呼。
他像是没听见对方刚刚的谈话一样,分享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我才知道原来学校赞助商是骆衔玉的朋友诶!是说骆衔玉看大家训练辛苦,担心待遇跟不上影响大家出成绩才找来的朋友赞助。”
“如果我是一名运动员,有这样只懂得做,却不会随便乱说的队友,不知道该多幸运多幸福!”
“每天用队友赞助来的一切取得成绩,对他除了感激也不会有其他想法了。至少嫉妒是一定不会有的,那还是人吗?”
颂瑅每说出一句话,几个人脸上的窘迫就加重一分,到最后,逃一般的出了泳馆。
颂瑅对着泳馆门口,很是用力的“呸”了一声。
再一转头,就看见了斜倚在墙面,看着他笑的骆衔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