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忠体力好,即便有丁小琴这般鼎力的配合,一边被操,一边浪叫,他还坚持了十来分钟。

“叔好厉害……”还没夸完,他就猛烈地射出了白浆,那气势,磅礴恢宏。

“好多。”丁小琴一脸一胸一嘴全是,让渐渐恢复理智的秦伟忠很不好意思。

“我帮丫头擦。”他想用河水帮她洗去,哪知丁小琴用手指抹起来放入嘴中。

看到他龟头上有残留,她低头吸走。仿似在丁小琴这儿,秦伟忠的阴茎是第一美味,而精液并列。

“正好肚饿了。”

她用手懒懒地一下下把脸上、身上的精液抹开,继而舔手,最后吞咽,秦伟忠觉着这一幕比和她做爱还情色。他更为心动了。

接近正午,看到第一株芙蕖,他们知道水淀到了。

秦伟忠一个猛子扎下去,没多久就举着一把莲蓬交到丁小琴手中。

丁小琴伸手拉他上船,他重又在船尾摇橹,乌篷船朝水淀中心驶去。

“微雨过,小荷翻咧~榴花开欲然喔……”丁小琴靠在船边哼起歌来,“玉盆纤手哦喂弄清泉~琼珠碎却圆哟……”

“丫头唱得真好听。是啥曲子?”秦伟忠摇着橹问。

丁小琴玩着水回道:“瞎编的。”

“瞎编的都这么好听。”秦伟忠的嘴是越来越甜了,“以后多唱唱。”

待下船,丁小琴已经剥了一兜的莲子,吃了一肚子。

“丫头饿了~”她娇滴滴地说:“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

“我赶紧回屋做。”秦伟忠匆匆把船绑好,又把单车卸下船,催道:“上来。”

“去哪儿?”

“回家。给丫头做好吃的。”

“叔意思是要我住小屋?”

“我知道屋子小了一点。成婚前我会再修个院子出来的。”

“谁说要和叔成婚的。讨厌!”

“丫头是我的婆娘,至死不渝。”他突然发誓。

听到这话,丁小琴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坐到了单车后座上。在此之前,她先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莲子。

“叔也吃。补补。”

有屯子上的人看到这一幕,窃窃私语,大多数是说:“他俩怎么搞到一块的?”

“定然是那骚货勾引的呗,还能有啥?”

“伟忠兄弟多老实的,兢兢业业,不声不吭,没想到也逃不出这妖精的裙底。我呸!”

“喔嚯!那李家闺女,张家嫂子恐怕得哭死咯。”

“她们哭个鸡巴哭?和她们有屁个关系?”

“有啊。她俩一个未出阁,一个爷们死逑了还在夫家孝顺,都对这怪人秦伟忠有意哩……”

“是不是哦?”

第23章 第23章 她出生时他抱过她

屯子上的蜚短流长、是是非非都在妇女们的口中来回“翻炒”。

有时候炒得香,大伙儿吃得爽,有时候炒糊了,让人反胃。

关于秦伟忠,虽然他惯爱做透明人,存在感不强,但是注意到他的人对他的评价都颇高。

他不多话,不讨嫌,有啥肩扛手提的力气活儿,只要他看见,都会伸手帮忙。

其实大老爷们本该如此,不用特别拿出来夸,奈何屯子上混账东西太多,一对比下来,秦伟忠无疑是个全方位的好爷们。

好爷们没人嫁,是因为出身不好。他祖上是乡绅地主,富甲一方,尽管没有为富不仁,但一改革,“资产阶级”成为了被打倒的对象。美其名曰“剥削”过屯子里的人。

他家田地、产业全数充公,分给了屯子上的贫下中农,秦家一朝成了光杆司令,啥都没有了。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又如何?对不起,上学、入伍、从军、做干部,统统没份儿!

那时候屯子上还弄“忆苦思甜”大会,地主阶层就是遭众人痛批的对象,是“反面典型”,哪怕当时秦伟忠才十二三岁,啥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