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遥勉强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顾淮洲,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可是顾老师…明明都硬了…”
他用后穴去蹭顾淮洲微微右偏的龟头,滚烫中泛着潮意,两人的裤裆都已经湿了。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顾淮洲低头,刚好就咬在他的腺体上,六年前的牙印已经消失不见了,菲薄的皮肤入口那一瞬间,顾淮洲就在想,这次一定要咬一个更深的,不能再让于遥跑掉。
咬得太用力的结果就是,于遥裤子都还没脱,就颤巍巍的射了一次。
精液和淫水裹在一起,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顾淮洲把人放在办公桌上,脱了裤子用纸巾帮他擦下面,可是那种敏感的地方,哪是纸巾就能擦干净了。
“别…别擦了…”
再弄,又要硬了。
顾淮洲轻笑,又去吻他,皮带被于遥解开,稍微往下褪一点,就能让勃起的阴茎完全弹出来。
好粗的一根,上面还沾着水光。
于遥一直盯着看,甚至还悄悄咽口水,顾淮洲好满足,低头凑近了问他:“看能看饱吗?”
于遥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体就已经被压得往后仰了,屁股也被抬起来了,因为有淫水,在办公桌上滑过的时候还发出咕叽的声音,顾淮洲连脸红的时间都不给他,就已经找准地方插进去了。
“啊…嗯…好大…”
顾淮洲深吸了一口气,他六年前开过那一次荤,就一直当和尚忍到现在,今天开心的事情太多,原来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就是多年前失而复得的宝贝。
宝贝的小穴,一如当年那样会吸会咬。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这场性爱来得极其剧烈,于遥又被插射了一次,顾淮洲都依旧保持着深深浅浅的节奏。
“唔…不要了…嗯…”
办公桌太硬了,于遥的腿被折起来,维持这个姿势太久,又酸又痛,而且他自己已经射过两次了,内里的空虚和潮热都已经得到解脱,现在心里只剩下羞耻。
在办公室里,和教授做爱,就是羞耻。
“吃饱了就扔啊?”
顾淮洲凑近了他的耳朵问他,舔着他的耳垂满是调戏的意味,他自己也快到了,也没等到于遥的回答,用力往里撞了几次就抽出来了。
他还是没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