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做出这种裸奔的事来。

办公室暖气供得太足,空气也变得闷闷的,于遥对这一系列的症状都很陌生,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而且感冒严重成这个样子,他也担心传染给于星,还是打算规整好试卷,先去医院看看,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给楼下的房东阿姨打了个电话,麻烦她帮忙照看一下已经放寒假了的于星。

今天顾淮洲结题答辩,前段时间一直在补一个实验的数据,学生做出来的总是有误差,他自己上手调了好几个参数,才跑出来一个顺眼的图,忙得连好好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最多就是跟于遥一起加班,一起吃外卖。

今天好不容易忙完了,给于遥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想着来办公室看看他是不是又在加班,结果一推门,就被一阵浓郁的甜味呛得发晕。

是蜜桃的甜味,顾淮洲很喜欢这个味道,每年到季节的时候都会买几个水蜜桃放在家里。

但是这么浓郁的香味,绝不是水果发出来的,更像是信息素。

像他第一次插入的那个omega,就是这个味道的信息素。

没开灯的房间,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气声的呻吟,好像又回到那个杂物间,顾淮洲一时有些恍惚,心跳也在莫名地加速,但还是迅速关上门,办公室的门包了厚厚隔音棉,也能避免信息素的味道散出去,避免引来失控的alpha。

即便顾淮洲这个alpha,也正濒临失控。

这个味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曾经舔过omega脆弱的腺体,用手轻轻地帮他扩张,隐秘的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是桃汁一般香甜。

于遥已经失去意识了,顾淮洲在叫他的名字,却听不到回应,只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和呻吟,是从喉咙深处冒出来的,悠扬婉转的嘤咛。

是勾人发情的春药。

顾淮洲还在深呼吸,指甲紧紧地扣进自己的手心,不停地劝说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即便他觉得自己后颈的抑制贴好像有要脱落的迹象,腿间的性器也已经硬邦邦地勃起,但还是伸手,打开了灯。

眼前的景象直接让他的阴茎裹在内裤里跳动了两下,顾淮洲怀疑自己如果再继续靠近,会直接射在裤子里。

于遥正趴在办公桌上,头发乱糟糟,浑身上下都被热气蒸得红通通的,身上穿了一件毛衣,没有遮盖的后颈就这么暴露出来,抑制贴已经不知道掉到哪去了,腺体又红又肿,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大概是身上痒得厉害,一只手将自己的毛衣掀起,露出紧致的腰线,还在轻轻地蹭过腰间的皮肤,留下鲜红色的抓痕,另一只手想伸进裤子里去摸摸,下面也很痒,但是顾忌着是在学校里,实在做不出那样不雅的举动,所以只是夹着腿,在椅子上小幅度地前后挪动。

大概是在磨自己的穴。

“于遥…”

顾淮洲喉咙干涩地叫了他一声,他便双眼朦胧地看过来,明明是睁着眼睛的,却没有焦距,顾淮洲只在他眼里看到情欲。

“嗯…”

又是一声小猫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