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牙齿咯吱咯吱打颤。

白实甫还在说话,他喜怒无常,现在倒是愉悦了。

“世道变了。”他的话像是远在天边,“以前为了讨好那些改革派娶了你这么个婆娘,还应着劳什子狗屁婚姻法,不允许娶二房,只能去外面偷腥――”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哈哈大笑,“我已经跟娘说好了,至于你嘛,知道这件事就行。”

胸口好痛,我费劲地呼吸,绞尽脑汁地思考,白实甫这是什么意思?

“明天茗香会过门,你仔细经着点。”

原来是要娶小妾了。

白家一直不是支持新政吗?这是,风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