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应该存在的,背德的……

白玉宣安抚地亲我的额头,他的指尖灵活地解开我的内衣纽扣,我的双乳没了限制,骤然一阵轻松。

我根本轻松不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我才知道白玉宣的力气有多大。他脱我的衣服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根本不怕这是在白家的灵堂,白家列祖列宗的灵位还摆在上头。

他压根不担心被人发现。

我像含苞待放的莲花,被他层层剥开,粗布的丧服胡乱丢弃在地上,窗外雨打窗棂嘀嗒声渐浓。

我被白玉宣压在地上,背后被他垫了散落的衣服跟蒲团,不算柔软,但总比青砖地板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