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一名娃娃脸的男模熟练帮腔:“宋哥你该不会很怕那个人吧?”

殷子涵第一个反驳:“怎么说话呢,们宋哥怎么会怕人。”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宋醉一个人轻松打趴下三个人,在沪大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宋醉当然听出了男模们的激将法,但他好像真没必要怕阿亭,谁规定一个人只能找一位男模。

想到这儿少年压下莫名涌上的心虚,重新坐回了包厢的皮沙发上,连腰杆都挺直了两分。

在纷乱的音乐里他打开习题册学习,周围的男模见宋醉对酒不感兴趣,纷纷换了方法亲近。

“来念题吧,认识的人都夸声音像电视主播。”

“你那是地方台的主播吧,一口东北的大茬子味,普通话拿了一甲。”

“铅笔芯有点短了,要不要削铅笔?不能让你累心又累手呀。”

在一群男模的殷切慰问下宋醉在酒吧里做题,要不是题目太难怕是每个人都要抢上一页比谁做得又快又好。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是阿亭的话,肯定会在对面坐着看自己做题,完了还会摊手要钱。

贺山亭塞上耳塞走进喧闹的酒吧,他不知道酒吧有什么好来的,挥斥着廉价酒精的气味,还有发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