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三楼。”
小凡说:“莫非就是这位叶小姐?”
菲菲还有些不敢置信:“天啊,那位叶小姐样貌也就是清秀,皮肤倒是白皙,可放在咱信远大楼里也绝对不算出挑的,董事长眼高与顶,怎么可能?”
小凡点头:“也对,傅董连于雪都不上心。哎对了,听说于雪发新专辑了,今天在签售诶……”
“真的假的?在哪在哪,我们下班去的话还能来得及么?”
就因为接了这位清秀白皙的小姐一个电话,傅烬阳董事长一下午都没什么心思工作,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到四点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坐在车里捏着眉心跟小陈说:“剩下的事都放在明天吧。”
小陈点点头:“那您现在……”
“回家。”
小陈点头,车子就平稳的滑了出去。
要说一个家什么时候才能称之为一个家,一个女主人绝对是必不可少的物件之一。
比如现在,傅烬阳私人住宅的客厅中,长手长脚横躺在沙发上的那只,一只脚上半吊着棉拖鞋,一只脚翘在茶几上,脸上罩着一本摊开的书,睡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全然不顾墙上的电视机中还上演着八点档狗血言情剧,男主角正被虐来虐去,音乐凄凄切切。
傅烬阳一进门,就看到了上述这一幕惨不忍睹的“美人冬眠图”。
他有些犯愁的抚额,明明以为是冷静自持的都市精英小白领,怎么结了婚就成了只懂得囤积食粮准备随时冬眠的金丝熊?更让人纠结的是,这只熊就不能睡的优雅一些有点形象?
可叹息归叹息,心疼还是心疼。傅烬阳胡乱把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拿开她脸上盖着的书,伸手就要抱金丝熊上楼。
谁料才把手伸到她腰上,睡美人就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几点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惺忪完毕,又尖叫一声:“啊,我还没做饭!”
傅烬阳一听,差点就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