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的瞳孔蓦地睁大。

太爽了,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没有男人会不屈服于口交的快感之中,周清的眼睛里浮上薄薄的水雾,从他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些细微的呻吟。魏赫用舌尖挑逗最敏感处的龟头,吞吐的同时用手有节奏地刺激阴茎的根部,一波一波的电流冲向头顶,周清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他在发抖,眼神因为失控的快乐而涣散。

魏赫看着一贯装模作样的人这幅沉溺欲望任人摆弄的姿态,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男人基因里自带的施虐的欲望。想要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想要将他关起来做到崩溃大哭,想要听他一遍遍哀求,这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让他捏着周清胳膊的手越来越重。他将人的背托起来整个往自己的方向压,像个欲求不满的野兽那样,在对方身上用力的蹭上自己的味道。周清被这种粗暴动作从高潮的余韵中拉了回来,他直接抬起手盖到了魏赫的脸上试图将人推开。这种推拒暗示的动作几乎是顷刻间就起了反作用,魏赫拉着他的大腿将人扯得更近,手指沾上精液撑开了紧闭的甬道,湿热的软肉咬得死死的,在手指撤出去时抵死挽留,又在两根手指探进来时更加紧地缠了进去。所有的手指都撤了出去,穴口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因为空虚而张合,下一秒,比之前所有手指都更粗更烫的肉棒捅了进去,周清的脚弓起,小腿抽动了下就被死死压了下去。整个身体都在被身上的这个男人撑开,垫子太窄了,他被魏赫向上顶了出去,半个身体都瘫在了草地上。扎人的草尖让他裸露的背又痒又痛,但随着魏赫的动作,他很快就对此无暇顾及,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和腿一定都有淤痕了,因为这只该死的、一旦兴奋就毫无分寸感的野狗

“好酷的车啊,这是古董车吗?”

周清的十指蓦地陷入到魏赫的肉里。后者倒吸了一口冷气,报复性地往里又顶了一截周清感觉快到胃里了。

那人听动静围着车转了一圈,啧啧赞叹:“这车少说得有几十个年头了,真想上去坐坐。”

另一个声音响起:“车主呢?看能不能问问,说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