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扯着头发强制性地往下按将整根肉棒都吃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喉咙被捅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呛了进来,许慎珣浑身颤抖着射在了裤子里,重金定制的西装裤脏得一塌糊涂。他还沉浸在这四肢瘫软的余韵中的时候,就被人毫不留情地从鸡巴上拔了下来。

双手被绑眼睛看不见,他像个被用完了的飞机杯那样扔在一边。衣襟大敞开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声咳嗽,从那双润红的嘴唇中断断续续呛出含不住的精液白浊。

“真难用。”他听见男人高高在上的声音:“难怪整天只能在屋子里自己摸自己,只有脸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只能做到这样的话哪个男人会愿意睡你?”

恐惧涌上心头,许慎珣哭着说:“求求你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我会,我会努力的呜呜呜”

男人的手从裤子里掏出来许慎珣的肉棒,刚刚射过不久,但只是随便撸了几下又硬了起来,许慎珣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小声的媚叫。没过多久,他感到肉棒上一凉,好像被倒上了什么黏糊糊的液体。随即肉棒被一个薄薄的套子紧紧地勒住了,套子有点小,将里面的凸点紧紧地压向充血的肉棒,温热而紧致的软肉咬住了龟头,男人在他的肉棒上往下坐,最终将整个阴茎都吞吃了下去。

许慎珣感觉爽到快要死了。

眼前一片漆黑,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使用着他,丝毫不在意许慎珣的感受,任他如何哭喊“慢一点”也只随着自己的心情调整角度起伏。身心都被人控制,他只需要做一只欲望的野兽,不断地挺腰将自己送得再深一些以更好的讨好主人。紧缠着的肉壁让套子里的那些凸点更深地压向肉棒,许慎珣感到自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身处哪里,也不在意自己是谁。如果那些名头能让男人更快乐,那就是他的全部用处。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憎恶自己这幅笨重的大到丑陋的身体,如果他的鸡巴能被割下来永久保存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永远被主人随身携带着想用就用,只要想想就幸福的想要掉下泪来上半身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领带,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手中像是骑马一样控制着节奏,收紧放松,许慎珣能否顺畅呼吸或就在这极乐中死去都在他一念之间。欲望堆积到了极点的时候,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问:“听说你出来混娱乐圈是为了家里残疾的哥哥那他知不知道你拿着他的照片在车里自慰的事呢?”

许慎珣抽搐了一下,在对方一个深深的起伏中喷涌而出,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套子里。

周清要坐起来的时候被许慎珣搂着腰拽了回去。他的手腕上和脸上都还残留着红印,神情却像被喂饱了的猫一样餍足:“去哪?”

“去把照片烧掉。”周清随便套了一件衬衫,试图把许慎珣的手掰开。

难以想象一个被铐了一个多小时的人还能有这样的力气,许慎珣一个翻身将周清压在了下面,像巨大的蟒蛇一样将周清缠的紧紧的。他的头埋在周清胸口,甜滋滋道:“没关系啦哥,那种东西就算真的传出去,只要说是AI合成的就好了而且你以为我养那么多法务是干嘛的,我会告到对方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忏悔的。”

“所以这就是你在我工作的时候给我发裸照的理由?”周清问。

许慎珣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的鸡巴不漂亮吗?”

周清没有搭理他,只神情沉重道:“这样下去我感觉我很快就能去另一个行业当编剧了”

“好啊。”许慎珣玩着周清的手指,心满意足道:“等我过气了我们就去拍岛国小电影,你写剧本我跟你演,到时候全世界都能欣赏到我们做爱的样子。”

周清:“”

许慎珣越说越起劲,两只眼都亮了起来:“他们那些演员都长得歪瓜裂枣的,比起我来都像是泥地里扒食吃的老鼠。脸长得没我好看鸡巴也没我大,亏他们也好意思吃这碗饭。”

周清:“你还真是干一行爱一行。”

他还是想要起身,许慎珣压着他不让他起,周清恼火道:“我去做饭,搞了这么久你不饿吗?”

许慎珣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