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璟喉咙发紧,手微微颤着:“我从来不考虑值不值得。”

“但周宴一直替你不值,所以我也得替晚晚说几句,没有人比她更值得你爱,你最好一直珍惜她。”

温浅揉了揉眉,有些无奈。

江时璟瞥她一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