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站两个人勉强能挤下,但一开花洒,水就不可避免地洒得到处都是,宁洲阳看着衣服已经被打湿大半的尚妗怡,“你确定不顺便洗一下?”
“不用了。”尚妗怡摆手拒绝,勉强稳定住怦然的心跳,尽量把粘在宁洲阳胸肌上的目光撕下来。
鼻头忽然涌起一股热意,她连忙捂住脸,感觉没摸到什么液体,才悄悄松了口气。
宁洲阳也被她看得毛毛的,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站到花洒下,行走间胯间的性器微动,尚妗怡又开始控制不住乱飘。
她只能找借口转移视线,“阳哥,要不我先帮你洗头吧,干站着也不是事儿。”
宁洲阳同意了。
他岔开腿坐在浴室的小马扎上,毛巾搭在大腿上,低着头,身后的尚妗怡站着将洗发水挤到他头上,揉出一团团雪白的泡沫。
她看着宁洲阳低头间,脖颈上凸起的骨珠,瘦削小巧,连着脊柱骨,两侧的肩胛很瘦,嵌在光滑细腻的背部,仿佛古罗马雕塑师手中的艺术品。
渐渐的,她放在男生头上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下移,指尖碰上骨珠,顺着脊椎滑下,隔着骨骼感受男生胸腔里蓬勃的心跳。
尚妗怡呼吸加速,慢慢弯下腰,鬼使神差地在宁洲阳的左侧肩胛骨上落下一吻,仿佛想烙在他心上,此时她眼中满是讳莫如深的情愫,宛如一个深黑的漩涡。
宁洲阳为了防止泡沫进眼睛,双眼紧闭,背对着尚妗怡,自然看不到她此时异样的表情。
视觉没有了,触觉自然更加灵敏,感受到后背仿若羽毛滑过的痒意,他不安地动动身子,嘟囔道:“干什么?”
这一声唤回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尚妗怡,她把手放回宁洲阳头上揉搓,眼中的情意不减,贪婪地扫视他的身体,道:“没什么,泡沫落到背上了。”
宁洲阳这才没说什么,洗好头,他站起身走到花洒下冲洗,顺便对后面的人说:“你可以准备准备开搓了。”
大爷似的,尚妗怡笑,“好。”
“嘶,你轻点儿。”宁洲阳一手扶着瓷砖,一手扶着腰,皱眉轻声抱怨一句。
尚妗怡的手劲是真的大,搓得他背火辣辣的疼,却不知他这尾音上扬的一声娇嗔,让身后心如擂鼓的人如何无地自容。
尚妗怡进来的时候只脱了外套,穿着黑色短袖,此时被完全打湿,好在她提前裹了胸,才没有显露出来。
她将自己的呼吸尽量放到最轻,手上的动作也放缓,才没有暴露出她痴汉一般的行径。
她的目光像蛇信一样舔过宁洲阳被搓得通红的背肌,忍不住夹了夹双腿,确定自己的内裤肯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