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顺着凌倬正的安排,保住自己肆意挥霍的奢侈资本。

“明天就明天。”

他粗鲁地把她推出去,关门前,冷冽的语气似威胁:“好好备课,教不好你就完了。”

砰的一声隔绝两个世界。

傍晚,邬滢的妹妹邬怜过来看姐姐,在她房间,蹲在床边帮她给脚趾擦药。

窗帘常年紧闭,卧室幽暗。

头顶晕黄的灯光下,邬滢不经意就看到对方锁骨处的红痕,连着两颗,艳丽得像是不久前才印下。

“好了。”

邬怜丢掉棉球,就和坐在床沿的姐姐对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