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邬滢的眼前,黑得暗无天日。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腹,深深地操干她。
他齿间放纵的喘息一直在提醒她,这场犹如强奸的性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她会伤心会失望,但他不会,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正幽幽出神,敏感的肉珠被他龟头重重撞了下,刺激得她无意识地缩了下小穴。
“嘶……”
凌岐倒吸一口冷气,扣着她手腕的大掌换地方,从她身前伸过去,掐住她细弱吐气的脖颈,缓缓收紧。
邬滢变得紧张。
粗红的性器在那红艳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抽插愈发急速,一下子把趴俯在床上的女人折腾得呜呜哭出声,彻底放弃对他又深又重的撞击的抵抗。
沦为只会感受身体快感的娃娃。
没了自己的意识。
她表达不了。
因为他不听。
零点早就过了,对面楼有亮光的住户全熄了灯。
邬滢被操得眼尾薄红,意识昏昏沉沉,只能听到身下响起的肉体交合声。她记不得被他操了多少次,也忘了几次高潮,更无法估量体内被他射了几发精液。
好累。
哭得哽咽让她好想睡觉。
终于,在凌岐又射出一次后,她在高潮的快意中晕倒。
凌岐粗喘着,拔出埋在她穴中肆意半宿的性器,听到啵的一声响,眼底的欲色渐渐褪去,眸子见几分清亮。
邬滢的小逼已经红肿,穴肉翻卷,原本小巧的肉洞现在被他操得合都合不上,敏感翕动,往外吐出浓白的精液。
凌岐翻身下床。
晕晕乎乎醒来时,邬滢听到浴室的模糊水声,酸倦的双眼缓了许久,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下体传来热辣辣的痛感。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整个过程中,他都衣冠整齐,只掏出欺负她的那玩意儿,发泄似的让她死去活来了一回。
就连她身上的衣服,也只被他脱去裙子。
上衣完整没被碰过。
仿佛他只专注性爱本身,不关注身下的女人是谁。
纯纯生理性地发泄。
一种粗鲁行为。
邬滢以前还能安慰自己,用能接受的方式解释他的过错,现在不行,她情绪崩溃得厉害,对他失望至极。
凌岐拉开浴室门,原本放在床头的台灯飞了过来。
他侧身敏捷躲过。
就见清醒过来的女人坐在床上满眼敌视,还有……一点点恨意?
他希望自己看错,偏偏,邬滢直视着他,里面的抗拒和失望毫不掩饰。
凌岐眼神冷冽,嘴角的抽插透露出抑制的愤怒,沉声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刚刚的被强迫,加上之前的跟踪,邬滢暗自握紧拳头,眼眶渐渐生红:“你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报警。”
以为她在说上床这件事。
凌岐不屑一顾:“你看我敢不敢。”
“……”
道理说不通,邬滢拿起床头柜上最后一个算得上重的读物,又朝凌岐的方向丢去。
地板上一片狼藉。
*
最近事情特别多,邬滢觉得自己生病了。
变得害怕去学校。
不想出门。
她知道之前拍她照片的人是凌岐,他不会用这些照片害她什么,但她很恐惧做什么都被人监控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的畏首畏尾,每天神经兮兮的。
最严重的时候,她晚上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凌岐现在待在学校的时间远远大过在家,一模考试六百二,但他没有再找邬滢。甚至面对家里人的赞扬,他都如充耳未闻,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凌倬正自以为了解他,却不懂他为何下定决心学习。
以前在朋友们面前,他只会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感到丢脸,不敢提及。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