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岐正处于强烈的快感中,听到这话,分不清她是真的疑惑,还是故意勾引。但不论哪种,她都难逃这场情事。
他扣住她后脑,压到自己唇边,粗喘着:“姐姐的逼很深,能吃得满满的。”
“……”
邬滢耳根赤红,从他身前起来,调整自己的姿势,抬起屁股,一只手撑在他小腹,一只手扶着他挺硬的茎身。
坚硬的龟头抵上她湿透的逼口。
邬滢没有犹豫,径直坐下去。
“嗯啊……”
她承受不住地扑倒在他怀中。
熟悉的快感强烈而刺激,凌岐后脊一麻,急喘着抱住邬滢纤瘦的腰。搂着安抚了会儿,他大手再度抓上她臀瓣,强势地揉动起来,似帮她缓解紧张。
邬滢下面湿得厉害,新换的床单又被洇透,大片的深色水渍把她嘴上不愿意承认的情动暴露得彻底。
凌岐笑着往上顶了下,“姐姐好厉害。”
“……”
邬滢不用猜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
不理他。
她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像曾经看过的黄片那般,前后摆动细瘦的腰身,虽不灵活,但对性经验也不足的凌岐来说,足够了。
他再也笑不出来,头往后仰,脖颈间青色的筋络绷紧凸起,微皱着眉,缓解此时在他体内肆意涌动的难耐情欲。
和她做爱真的好舒服。
凌岐觉得自己都不想离开她了。
他放任她在他胯间笨拙地摆动腰肢,但因心脏不好,她动作幅度不大,温温柔柔地纾解彼此的欲望。
渐渐适应这股情潮的刺激,凌岐看向两人相贴的下身。
邬滢的穴很漂亮,粉嫩的颜色,没有毛,插着他粗红狰狞的肉棒,撑开的逼口略微发白,正汩汩往外流着汁水,打湿他沉甸甸的囊袋。
给他胯间涂满晶亮的水色。
在他大肆欣赏她的身体时,邬滢的身子已经抖得厉害,平坦的小腹几次颤栗,里面似有热流来回涌动,让她分不清是高潮的预兆还是要失禁。
她突然变得好害怕。
敏感的穴肉在男人粗硬的茎身上来回摩擦,硕大龟头在她湿滑的甬道里顶到深处,她被酥麻和痒意折磨得想大声尖叫,又因羞耻紧紧咬出下唇,把脸憋得越来越红。
看出她的反常,凌岐突然挺胯,往上顶弄。
“啊……”邬滢难抑动情的呻吟,浑身的肌肉疯狂颤动,再度栽倒在他胸前,俯低了身子。
凌岐扶住她两条手臂,动作愈发凶悍,龟头重重撞进温热紧致的小穴,捣干脆弱敏感的花心。
“不要……”
邬滢身形绷紧,俯在他胸膛发出的尖叫短促隐忍,分开的两条腿间喷出大股淫液,浇淋着他进进出出的巨物。
她又一次高潮了。
远远不够。
凌岐搂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撑着她膝盖往两边掰,更深地操进下面那张湿穴。
“太深了……”
邬滢张嘴已经快发不出声音,美目迷离翻白。
凌岐垂睨这张潮红娇柔的小脸。
第一次见她在他身下彻底失去理智的表情。
之前都是他强求,这次是她主动的。凌岐越想越兴奋,眸色炽热,涌动晦暗压抑的情欲,狠狠撞击着被淫水糊满的肉穴。
邬滢紧攥身下的床单,感觉要被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的快感吞噬。她咬唇溢出哭腔,小腹急促地抽颤,酸胀感由下而上,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
“慢点……我收不了……”
她时刻记得自己是个怕死的女人。
闻言,凌岐没有收敛,拔出粗长巨物,在她脸上品出细微轻松时,又深深撞入,捅得比之前还要深,直破她娇嫩的宫口。
耳边是她细怜地尖叫,凌岐发力撞击着,埋头在她耳边亲吻。
“操死你,怕不怕?”
性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