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邬怜的面子上。介于场上温度太高,自己也没办法加入运动,邬滢手指着旁边阴凉处,对凌岐柔声开口:“你先玩儿,我等你。”
“……”
这时候又找什么存在感?!
凌岐没应,打开网球包,取出球拍。隔着远远一段距离,他盘虬肌肉的手臂用力扬起,将背包丢向邬滢。后者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手去接,没想到包链没拉,里面的水杯从高处掉了出来。
“啊……”邬滢倒吸冷气,凉鞋里的脚趾条件反射地蜷缩。
他的水杯很重,正巧砸在她窄细的大拇脚趾,掀开她半边脚指甲。瞬间,指甲缝隙涌出一股血,淹没了翘起的碎甲。
邬怜从小打针吃药习惯了,倒没觉得脚趾受伤有多痛,找出纸巾,低头卷住出血的脚趾。她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凌岐已经和瞿闻他们开始打球,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受伤。
对方刚开始玩,她不想扫兴。
低头按压着还在出血的脚趾,她渐渐有点头重脚轻。正午的阳光太过炽烈,头顶遮下的绿叶根本阻拦不住,她很快热得沁出汗珠,细密铺在前额,整个人晕晕的。
抬手扇着风,燥热感依旧。
今年夏天好像格外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