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滢并不舒服,小嘴嘬含着男人龟头,尝到从马眼溢出的精水,有股她不喜欢的腥涩味。可纵使不喜欢,当她嘴里含满口水时,喉咙不受控制地做出吞咽动作。

看着她细白的脖颈微微伏动,凌岐凤眸眯起,肌肉紧实的胸膛剧烈鼓动。他不再克制,双手扣住她的头,用粗硬的鸡巴顶她湿滑的小舌,一举插到喉口。

“唔……”

邬滢差点呕出来,无意分泌出更多口涎,湿腻地挂在下巴上。这无形之中方便了凌岐的操弄动作,借助津液的润滑,挺腰耸胯,从她左腮操到右腮,最终再度冲进喉咙深处。

一连几十下的顶弄,让邬滢下巴湿透,小脸爆红。

凌岐被紧致收缩的喉管挤压得青筋凸起,闷沉的喘息越来越放纵,享受着女人因他深插而颤抖时的二次绞嘬。

“不……额啊……”

邬滢的呜咽变了调,抬手去拉扯他的手,示意自己坚持不住。

凌岐反握住她软嫩的小手,借给她力气,睨着她痛苦吞吐的娇弱面容,埋在她嘴里的性器倏地胀硬,刺激得他接连又操了几十下。

终于,在邬滢感觉要窒息时,不停拍打在她下巴的囊袋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俨然一副要射精的架势。

凌岐精量很大,邬滢没机会吐出,一口一口全咽了下去。

“好吃么?”

刚射过的男人眼尾压着情动的红晕,表情比刚来医院找她时温顺许多,身上的戾气也变薄弱,甚至已经很难瞧见。

邬滢忿忿用手背擦嘴,不说话,转头就要走。

猜到了她想去刷牙。

凌岐一把拉住她手腕,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大动脉处微弱的跳动,眸底恣意兴奋:“想不想礼尚往来?”

“……”

邬滢眉心一蹙,不想去思考这话什么意思。她手腕用力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愈发紧,耳边响起他坏笑的调子:“我帮姐姐舔逼好不好?”

“你混蛋!啊……”

硬实的胸肌紧贴上来,邬滢被他牢牢抱住。四目对视,他喉结滚动,眼神愈发幽暗,“不是说姐弟相称么,见什么外。”

邬滢真的有点慌了。

下一秒,她直接被按坐在床上,根本来不及反应,宽松的裤子就被扯下,两条细瘦的腿被分别压在床沿两边,朝他大喇喇地张开。

吓得她囫囵抬手去挡。

“不许碰我!”

可她终究不敌凌岐的力气,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分膝跪在地板上,正合她躺在床边的高度,微凉的指骨在她泛湿的穴缝挑了下,就刺激得她身子颤栗,溢出轻吟:“啊……”

凌岐红了眼,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紧致的逼口。

“不要……”邬滢抓着他手背,就被对方用力甩开。

修长手指在她穴中连插几十下,把光滑粉嫩的小逼玩得动情流水,给他指腹裹上晶亮的淫液。凌岐不加收敛,又往里加一根手指。

很快,女人敏感的阴蒂被插弄得充血肿胀,他拔出手指时,娇嫩的小口像骨朵收缩,一下一下往外吐着透明的汁液。

邬滢四肢发麻,平坦的小腹连连抽颤,没出息地高潮了。

凌岐擦了擦被她喷得湿淋淋的手。

见他转身,邬滢翻身,想下床。可刚手拄床面,就被凌岐轻松推倒。他再次掰开她妄图紧并的腿,运动久了呈现麦色的手臂压着她膝盖,垂眸欣赏她被玩得水光潋滟的小逼。

“我还没吃,你跑什么。”

话落,他埋头在她腿心,粗粝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过那湿漉漉的肉缝。

“不要……真的别这样……”

邬滢的理智早就崩盘,双手去阻挡,只虚虚摸到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什么都做不了。

凌岐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和邬滢共有的,今天也是第一次给她舔。他没有必须被女人服侍的高姿态,相反,他想玩透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