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滢不说话,双手紧攥领口。

下一秒,凌岐的手落在她腰间,径直撩开她病号服下摆。邬滢还来不及阻挡,就被泛着凉意的掌腹冰得颤栗哼声,慌乱躲闪。

“凉。”

她试图和他讲道理。

却没得到怜惜。

凌岐的手重新摸到她小腹,轻轻摩挲细腻的皮肉,喉咙压低:“说了,我冷。”

“……”

任凭他的手在腰间抚摸,邬滢没再反抗,只能借背着身的姿势,偷偷咬紧牙关。很快,不知是他掌心温度回缓,还是她已经适应凉意,不再觉得难捱。

病房安静久了,凌岐心中涌动的火气卷土重来。她不该一而再的骗他,让他屁颠屁颠凑上来的行为像个傻子。

只游移在她腰腹的手往上。

今天的检查已经完毕,加上临近傍晚,邬滢在凌岐来医院之前就脱了内衣,现在单薄的条纹病号服里什么都没穿。他的手一伸进来,就握住圆硕乳团,软绵绵的,在他掌中被揉成各种形状。

邬滢的脸瞬间红透。

她抬手攥住他手腕,不让他动,声音细软:“我可以躺在这,你别乱动。”

好商量的时候她不说话,现在到了弱势地位,做什么都是无力回天。凌岐轻易就推开她阻拦的手,掌腹张合,肆意把玩着细腻莹润的乳肉,长眸渐渐染上幽深欲色。

他从她身后咬她脖子,哑声问:“不乱动你能和我说话吗?”

“……”

邬滢咬着下唇,羞赧神情尽显,双肩蜷起,姿态始终抗拒,声线因紧张变调:“你也没有和我好好说话啊……”

“是啊。”凌岐短促的笑声并不和善,用牙齿碾磨她红艳的耳垂,危险气息弥漫,“既然说不了话,不如干点别的。”

“不……”

邬滢激烈挣扎,却不敌对方力量,沦为他掌中的玩物。凌岐低头咬她颈间薄嫩的皮肤,不加收敛地在上面留下红艳痕迹。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

邬滢脖子好痒,被他紧紧禁锢的身体变得越发不安。可无论她如何抗拒,对方都不留情,翻转她的身体,变本加厉。

很快,邬滢白皙的颈间和胸脯都是吻痕,又红又密,根本没法看。

凌岐从她胸前抬头,眼神晦暗,却藏不住邪肆之气,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

邬滢只觉皮肤火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生气了。”

闻言,凌岐得意的表情一僵,眸色深深看着她,嗓音低沉:“该生气的人是我。”

是他被玩弄了。

可任凭他的怒气无处发泄,邬滢扭头不愿对视,瘦伶小脸一片淡漠,无半分往日温柔模样。

他现在倒希望她再装一装。

多虚伪都行。

“看着我。”凌岐胸口鼓胀,体内暴虐因子肆无忌惮地释放,到最后化作烦躁的低吼:“我让你看我!”

稚嫩的年纪藏不住心事,总爱发脾气。

邬滢被吓得双肩一颤,眼底情绪波动,显露不安,顺从地看向他。

凌岐眼尾压着怒意颜色,猩红可怖:“过来亲我。”

窗外电闪雷鸣,骤雨狂风,床上两人上下交叠,并无暧昧,只有像那极端天气般的剑拔弩张。

邬滢掌心握紧,暗自打气,直直看着那张俊冷阴沉的面庞,嗫嚅道,“你压着,我起不来。”

凌岐俯下身。

想象中的吻没有发生,邬滢抬手摩着他泛起青茬的下巴,深邃眼波流动着柔和的光。

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她细声说:“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么。”

“……”

如同逆鳞被触碰,凌岐本就锋致的眉眼挂上一层霜,细究还有不想承认的耻意。

“你说话的时候比装哑巴还讨厌。”

邬滢尚未反应过来,唇瓣就被对方大口含上,小舌接连失守,被他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