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她继续说:“要非说有,就是重组家庭里的姐弟关系。不管我们私下关系好还是不好,在外都要时刻记得这样得体的身份。”

也是提醒他,不要在外面太招摇,招来怀疑。

那是给两个人,甚至全家惹麻烦。

她说这么多,凌岐只听进去两个字:姐弟。他平时只是心情好逗逗她,才不怀好意地喊两声姐姐,可从来不是真心的。再说,谁家弟弟敢把姐姐压在床上操。

“你天天端着不累吗?”

他不信,他不信她在和他上床时没把他当男人看。要真以姐弟划清身份的界限,她怎会那么敏感,在他身下娇美又柔弱,骚水源源不断。

她明明有欲望,现在却要全盘否认。

凌岐觉得受到了背叛,神情晦涩,紧缩的眸子透出危险气息,看得邬滢身上一颤。她故作自然地转头,对方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说话!”他耐心已要殆尽。

邬滢侧着脸:“我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你用不着生气,别理我就是了。”

夜色渐浓,天上没有星星,室内更是一片死寂。

凌岐黑色眼睛里的冷冽似要凝结成冰。

他最终点点头,无声冷笑:“咱俩以后除了上床,不需要交流。”

邬滢用沉默做出回应。

嘴上那么说,但凌岐根本做不到那么淡定,也不坦然,他像一个燃点不定的火药桶,随时随地爆炸。此时此刻,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已经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撕碎。

凌岐压着她倒在床上。

腿心被他粗粝的手指摸了一把,邬滢痛得溢出低吟,小脸皱起,表情难捱。

凌岐撑起自己的身体,垂眼睨她:“操破了?”

邬滢脸色转白,无需说话,就能看出她身体的不适。尤其,她有一只手始终护着下身,有种想缓解痛感又无从下手的窘迫。

他直腰起身,掏出兜里的避孕药和药膏。

邬滢看着,眼神怀疑:“药膏……你给谁买的?”

闻言,凌岐撕包装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她眸底的审视,低沉声线自带一股痞劲儿:“你不都知道么,我第一次给你了。除了给你买,还能有谁。”

他总说她忽冷忽热,其实他情绪也爱大起大落,刚刚还一副要生吞她的可怕样子,现在却能尾音上扬,莫名缱绻。

“可你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受伤了。”

她一点都没提过。

接二连三被怀疑,凌岐不气不恼,反而觉得被关注很有趣,腔调懒洋洋的:“我们做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多紧,多娇嫩,涂点药膏,能缓解你那里红肿发炎。”

“……”

邬滢还是不信,他如此细致。

他就像一只驯不服的野狗,是纨绔,蛮横生狠。

没什么好心。

但眼前事实与她的猜疑相悖,让她被动接受。她喉咙发干,声音有点低:“谢谢。”

有些人看似礼貌,实则高傲。

在凌岐眼中,邬滢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计较她有几分虚伪,口吻不容置喙:“把内裤脱了,我洗手回来给你涂药。”

“不用。”邬滢迅速拒绝,“我自己来。”

频繁地被推走,凌岐耐心全无。

他洗了手,打开全新的药膏,单膝压低蹲在床前,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人感觉瑟瑟发抖。

“我给你脱?”

邬滢似乎在他眼中看到射出的阵阵寒光。

她深知自己体力胜不过他。

也明白,他随便威胁,就能让她退步。

邬滢撩高睡裙下摆,红着脸脱掉系了蝴蝶结的蕾丝内裤。她像在做妇科手术,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医生调整姿势,缓缓分开。

凌岐手指温热,但触碰到她红肿的穴口时,还是引得她身子一颤,踩在床边的脚趾骤然蜷起。

“涂药就涂药。”她咬着下唇,低声提醒:“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