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空的,但他脚踩刹车,开始往后倒,正好把车停在店门前。
“先生买花吗?”店员脸上堆满了笑,“这些都是下午送过来的,很新鲜。”
凌岐鬼使神差地下车。
他细看那些长相各异自己叫不上名字的花,大多都不喜欢,邬滢的形象在他脑海中大概是很干净的颜色。顿了顿,他问:“有白玫瑰么?”
店员点头:“请问需要几支呢?”
自己一来一回速度很快,恐怕凌倬正和祝焕玲都没休息。不想被他们扫兴,凌岐数字保守:“一支。”
闻言,店员脸上的笑意来不及收就凝住,她甚至开始怀疑,停在外面的那辆豪车是不是自己认错了。
凌岐回家尚未到零点,果然在客厅遇到他们。他把药踹在裤兜里,只有手上的那朵花无处可放,被抓个正着。
“不是去买药?”凌倬正眉心蹙起。
凌岐没有躲闪,大大方方地唔了一声,随口就来:“我膝盖积水了,药店看不了,得明天去医院看。”
从头到尾没解释手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