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之前那般云淡风轻,叫他来,赶他走,气度沉敛,态度轻飘飘的:“既然谈不了,那你先走吧。”

“……”

凌岐情绪崩溃,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手撑在梳妆台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强硬地将她半边身子压塌。

他的神情已经非常不满:“叫我来就是说这个?”

邬滢忍着疼,理所当然的口吻:“不然?”

凌岐双唇紧抿,脸色发青,他撑在桌上的手臂弯曲,身子更靠近她,低沉嗓音愈发不悦:“你不觉得我们有其他事情要说么?”

透过镜子对视,邬滢见他下颌线条紧紧绷着,眼底晦暗浓稠,像是马上要卷起狂风暴雨。

很危险。

她却没躲,缓缓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病秧子真是有气人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