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哪找来一式双份的教科书,甚至还体贴地给他打开笔帽,把黑色笔塞进他手中。好像,她是在求着他学习。

这种被伺候的感觉满足了他顽劣的虚荣心,让他颇有兴致地参与进这场教学游戏。

高中的课程从头开始复习,邬滢发现凌岐不是笨,他单纯是不学,他就没把脑子放在成绩上,像是故意通过出丑在家人面前刷存在感。

是缺爱的小孩吗?

邬滢眸色深深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