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何谨言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你就这么想走?”

“呃……不,也没有…很想走……”她蔫蔫的坐回到床上。

果然这个人就是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刚刚还说不会再强迫自己,可以一听到要回家就立刻用眼神威胁!

何谨言皱眉支着身子坐起来,大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强迫阮桃和自己对视。

“以后我会派车去接你,不会再把你蒙着眼睛绑起来。”

阮桃有些无措的移开目光:“那,那我能不去吗……”

他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咬牙一字一顿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