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前仆后继,死于爱情。
就像是?飞蛾死于明火。
伊诺克笑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他叹了一声,“太?快了。”
“我本以为我会憎恶这种宿命,但事实上,只要他躺在那里,我的心就已经在油锅里烹炸了。”
“好了,你的情话留给你的小?雄虫吧。”薛桓巢摘下眼镜,“别?那么悲观,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先试试。还好你们的基因匹配度很好,我有预感可以成功。”
“首先,给你的小?雄虫安全感。”
特制的单间病房中,四?面的墙都是?硬度极高的强化玻璃做的。
只是?现在都拉下了遮光板,整个病房漆黑一片,只有一盏瓦数不高的、暖黄色的灯。
屋内湿度和?温度都被严格把控,控制在最有利于雄虫结茧的范围。
通过摄像头,薛桓巢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撑在雄虫的上方。
伊诺克·韦伯斯特属于螯肢亚门蝎目,他们一族中没有虫族中常见的骨翅,只有一根细长的尾巴。
他藏得很深,轻易不会露出。
此刻,这根细长的尾巴正轻轻扫过雄虫的胸膛,慢慢环住了他的腰。
“伊诺克,你得把他的衣服脱掉。”薛桓巢的声音有些?轻佻,“还有你的。记住,没有雄虫在结茧的时?候穿着衣服。”
“你们是?还没有发生?关系吗,你脱你雄主的衣服都不好意思??”
声音通过音响传递到房间内,伊诺克抬头看?了眼摄像头。
薛桓巢挑眉,那眼神好像要杀了自己似的。
屏幕里雌虫的嘴唇轻轻张合。
他在说什么?
薛桓巢认真地辨认了一下伊诺克少将的口型,发现他说的是?滚。
为了避免以后被追杀,薛桓巢耸了下肩,关闭了摄像头。
“小?气。”
伊诺克见摄像头的红灯暗了下来,这才轻柔地剥去雄虫的睡衣。
这衣服还是?他的。
伊诺克轻轻叹了口气,下午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等到两人赤城相对时?,伊诺克挪开?视线,不去看?雄虫的身体。
可是?尾钩是?最实诚的地方,它从不管主人的理智,只在乎主人的心。
它轻轻扫过伊诺克理智中禁止通行的地方,又被气急败坏的少将用手抓住扯到上方,委屈地环在腰上。
夏伊在冰凉的尾钩环上腰间时?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伊诺克?”他唤道。
“嗯。”灰瞳雌虫轻轻点头,暖黄色的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像是?雪天初晴。
“要出太?阳了吗?”夏伊轻轻摸上了他的眼睛。
伊诺克愣了一下,就知道夏伊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放任自己亲了亲夏伊被高烧烘得发烫的眼睑。
“快了。”伊诺克答道,“快睡吧,夏伊。”
“等太?阳出来了,我就叫你起来。”
伊诺克的尾钩很凉,贴在夏伊的滚烫的身上,让夏伊觉得很舒服。
“伊诺克,你身上好凉,好舒服。”他拱起腰贴上雌虫的身体,“我可以抱着你吗?”
“当然。”雌虫回?答道。
夏伊得到了应允,将发烫的脸颊贴到伊诺克覆盖上虫甲的肩膀,终于抵不过黑暗的侵袭沉沉睡去。
无数细长的丝线从夏伊的背部生?出,将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包裹在内部。
“结茧了。”
几小?时?后,薛桓巢打开?摄像头,就看?到小?床上有一枚巨大的、白?色的茧。
现在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方才薛桓巢提出的第二个方案,就是?让伊诺克少将进入夏伊的茧里。
茧对于雄虫来说是?束缚他的地方,但同时?,也是?保护他的,所以雄虫很难醒来。
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