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他过来看你这副欠操的模样?”钟时肆在他耳旁低声笑着,说,“重祯啊,你合不拢的小骚穴可还在往外流水,肚子里也都是我等的精水。你现在这般淫荡,认你回去怕是有辱正道门风罢?”
不是的、他不淫荡,他不想这样……
谷重祯的腹中又热又涨,里头的穴肉大约是被操得肿了,每回收缩都会疼,还会往外流出些白浊。
他现在被迫大张着腿被吊在这,暴露着自己的私处,叫他心里绝望而羞耻。
过了须臾,钟时肆又将先前的毒虫放了出来,叫它们咬上了他红肿的乳首。毒刺没入乳头的凹陷时,谷重祯疼得要失声要叫出来,但嗓子实在不能用了,手也被绑着,脊背克制不住地发颤,怎般都回避不了这样的痛苦。
“项道友,”他正忍受着这种煎熬,忽地听到萧九在同谁说话,“你也想来分一杯羹么?”
“重祯?”
站在他面前的人叫了他一声。
“……项、项小师兄!”谷重祯骤然意识到这是谁,神智清醒了许多,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着对方,“救我、师兄救我……”
项竹延并没有将他放下来。
他听到面前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穴口又被粗热的肉棒撑开了,对方抓着他的腿,狠狠地在里头抽插了起来,他的背被顶得不停地撞在树干上,大约是破了皮,他鼻尖还闻到了些许血味。
捅到了最深处后,那人用大手揉起了他被毒虫咬肿的乳尖,也不管他疼不疼,便对着那两点又掐又扯。
谷重祯眼前的布掉了下来。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项竹延比他大一岁,有些娃娃脸,但要高他一个头。
他们二人年纪相近,住一间屋子,有时还睡一张床聊天。寻常练功时俩人都在一块,他把对方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不论有甚么事都会拿去同对方讲。
“项道友,你师弟盼着你再卖力些。”周山低笑了声,笑着说,“你可不能拂了他的意,快把这些时日积攒的元阳都喂给他,叫他能多涨些修为,早日得道升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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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重祯脸色苍白,嘴唇都被咬得出了血。
他满脸泪水,手脚都在发抖,痛苦地看着面前的师兄,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两日时时都盼着见到同门,以为见到了就能回去,就能摆脱这种处境……为何最要好的师兄就在他面前,却要这般对他?
项竹延似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眼对上了他的眼睛,同时将身子重重一挺,把硬而热的性器捅进了已经湿软得不行的深处,将他与自己钉在了一起。
他被连续调教了这么长时间,失禁了两三次,不停地高潮,几乎没有歇息的时候,已经甚么都射不出了,可还要接纳粗硬的阳物。
穴肉早便红肿了,敏感得被稍稍顶弄一下便会流出好些淫水。
他们给他敷了药,可只是让他表面的伤口愈合了,身体内部的毒素并没有清除。
那些精元还未被吸收,硬着将他的小腹灌得微微鼓了起来。这一日里他们只给他吃那些乳白的黏液,他想吐,可也没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