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腕抬高、让他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自己和杠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
后方的抽插带着他的身体不断在前方的杆上起伏,有时候滑落出来、塑料圆头就会猛地撞到阴蒂上,爽得他直夹腿。这还算好的,撞到卵蛋或者鸟笼时格外痛苦,不得宣泄得饱胀让他头皮发紧、只能变成淫水顺着杆身下落,积聚在杠铃片上。洇深的黑极大刺激了程远的大脑,他慌乱地错开视线、却看到黑银色的金属在腿间不断进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被杠铃操了呜呜呜…… 好爽…… 主人和杠铃一起操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太过了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
“湿了呜啊啊啊啊啊啊……杠铃湿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儿……顶到了……啊啊啊啊啊…… ”
“小婊子。”
司天咬着他的后颈,
“故意把我的杠铃弄脏?嗯?明天我用什么?举着你锻炼?”
程远浑身兴奋地发抖,仿佛看到了他描述的画面。
“好啊啊啊啊啊要被主人举着…… 被主人举着操啊啊啊啊啊啊……给主人当杠铃用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