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程远打了个颤,他快憋到极限了、没心思顺从对方的调笑。

“钥匙……打开下,天哥,求求你。”

他一脸诚恳,影帝视若无睹。盯着他那条蛇问:

“知道为什么给你戴这个吗?”

“我是您的。”

他跪下来,蹭着影帝的小腿说:

“母狗是主人的。您对母狗的一切都有支配权,求求您,允许母狗…… 排泄。”

最后两个字蚊子哼哼似的,司天看着那双红透的耳朵笑、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

“害什么羞?不是你在床上骚的时候了?”

“没有…… ”

程远咬着唇,

“求求主人帮帮母狗…… ”

影帝踢了踢他的蛇头,程远痛呼出声、听见那人说:

“都说了要罚你了,程总。解开还算罚吗?”

程远看着他,满脸不解,似乎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受罚。

“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自己穿衣服了……对不起。”

啧。

“猜错了,罪加一等。”

傻乎乎的。主人要惩罚奴隶需要理由吗?当然不。奴隶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想怎样都可以。

“主人…… ”

“再说了,程总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可以用吗?”

影帝意有所指地踩了下他的腿根儿,起身出去了。

“不会给你解开的,程总。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早晚要学会的。”

“主人!…… ”

砰。

门被关上了。

程远瘫坐在地上、膀胱涨的他脑袋都疼,任何施加给腹部的压力哪怕是稍微深长一些的呼吸都会让他忍不住失禁。但出口被牢牢锁住,他急得直哭、却无能为力。

他做不到。

痛苦、羞耻、不堪和…… 委屈。

他从没用过那个地方,从生下来就没有。少年时代他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恐惧到了极点,生物老师在讲台上讲解两性特征时、面无表情的少年脑子里在想:如果他哪天来例假了的话,他就找个地方一刀捅死自己。一定要没有人的地方,不会被人发现,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是个怪物,没人知道妈妈生了个怪物。

即使后来他选择了和解。

阴道如司天所说,是他还算不错的性快感获取来源。可上面那个小孔不是,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个东西。说出来有谁信呢?他看起来荤素不忌浪得飞起,实际上是个连镜子都不敢照的胆小鬼,他根本没仔细看过自己下面到底长什么样。

瓷砖冰凉,冷意渗进身体里、冻得他骨头都疼。程远的额上渗出冷汗,他咬着胳膊哭、像是宣泄隐忍多年的眼泪。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好多情绪一起涌上来、混乱中他想起、影帝人还挺好的,没留下见证他这副狼狈模样。

明明已经很好了,什么都好。

为什么非得这样呢?

他真的做不到啊。为什么要这样逼他呢?

他生气又愤怒,却舍不得怪司天。心头火无处宣泄,把自己烧了个干净。算来算去还是只能怪自己,怪他生成这副模样又故作矫情,怪他又当又立……

可他真的做不到啊。

下身红肿难堪,阴道因为膀胱的巨大压力被刺激出水、他自暴自弃地靠在门上半躺着、伸手到腿间摸索抠弄。强烈的刺激让他持续颤栗,尿道口被碰触的感官比阴蒂还强烈,他感觉自己快要死掉、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烈、阴道痉挛着、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高潮。

但还是不行。

他觉得自己没救了。像那人说的那样,只能给别人操了。

影帝还在看电影,换了部新的、《危险关系》。他一直觉得这部片子非常不昆汀,但这个名字在此时格外合他的心意。可惜他不信玄学,不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