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总长个逼就是专门给人操的。”

对方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等他分辨清是什么、就又成了他熟悉的放荡模样。程远卖力地扭腰抬臀,猫一样啃咬着他的喉结锁骨、对着他的心脏说“没错,专门给你操的”。

声波透过血肉直抵心房,陌生的震感让他心跳都顿了了半拍。他抓着程远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咬着他还破皮的唇,笑他是个嘴也爱发骚的小婊子,欠操。随即用力一顶,将对方的回应撞碎在胸腔里。

那团憋闷酸涩在身体里爆开,程远尝到漫上舌尖的苦、动得更快。

他当然不信,没关系的。

当眼泪不宜出场的时候,总有其他体液可供以宣泄。

他也确实没说错。程远不怎么禁欲,在刚想通那几天甚至是疯狂的。在坡国的酒店待了一整周没出门不算、还去了趟荷兰,在阿姆斯特丹淅淅沥沥的雨夜里、他应该喝了挺多酒,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一团。人影和光影一样朦胧,他随便握住一只或粗糙或光滑的手、靠向一个或宽阔或柔软的胸膛,他和分不清性别的男男女女拥抱接吻、分享同一支烟或同一张床。

但他不记得他们任何一个的名字、不记得任何一张脸,事后想起时对方模糊成一道熟悉的轮廓,他只记得自己在情动之时叫出来的那两个字、他叫每一个人“天哥”

他不会相信的,但没关系。不管怎样自己都到了现在,在高潮时颤抖着吻住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叫他“天哥”,是真的、他的天哥。

他趴在司天的胸膛上喘息,感受着那根性器在自己体内迸发出的蓬勃生命力。想,这实在太不像主奴游戏了。

像一场爱侣间才会有的、温柔情事。

而司天却在几秒后将他压在身下,半软的性器又顶弄起来、看着程远茫然的表情笑得肆意、任由那股水流冲进对方体内。

“你知道男人晨勃除了性欲还有别的原因吧?”

程远瞪大了眼睛,然后面色通红。比精液滚烫,也多得多。他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在那人的注视下“嗯”了声。

他当然知道。

影帝挑了眉、抽出起身,还嘱咐他“夹紧了程总,我可不想再换床单”。

程总说先去洗漱,仓皇而逃。影帝大剌剌地靠在床头,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一直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水流声响起来、笑得顽劣。

而程远在密集的流水下长出一口气,片刻前被抛上高空砰砰直跳的心脏稳稳坠落。踏实是最厚重的安全感,消弭失重带来的失落。

不是情事。他证明了。没有错。

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游戏。

啊,

那、也算得上是……某种、情,事。

【作家想說的話:】

我们程总为爱转性真的很了不起。

我知道会造成一种后期要破镜火葬场重圆的错觉但我可以保证,

既没有破镜,也没有火葬场,更谈不上重圆。

但是会虐。

其实也挺甜的。

怎么说呢、认清自己永远是个复杂的过程,有人还要学会爱。

啧啧啧,道阻且长。

34如果这也是装的,那程远应该去戛纳。

事实上,那天床单是程远换的。不仅如此,他还在司天家做上了饭。

理由是外卖太难吃。

这倒是真的,程总在饮食上一项秉承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准则、自己做不死就行,吃别家的就要挑三拣四。但鼓捣上七八年不管干啥都会有点儿长进 ,所以程远现在做饭确实挺好吃的。

影帝不置可否,靠在门框上看了会儿程远摆弄锅碗瓢盆就去健身房了。昨天的卧推没练完,今天要补双倍。

临走前特地看了眼程远的T恤下摆,露出短短一截粉色丝料。他不动声色地喝完咖啡,想了想、今天的卧推兴许可以再加个十……二十吧。

程远的手艺比他预想的要好不少,更准确的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