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渗出两点晶莹。

又脏又骚。

他耐心耗尽，端起桌上的水杯对着程远的脸浇下去。昏着的人一阵猛咳，费力地睁开红肿的眼睛。

“醒了？”

程远一醒就看到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手里的杯子都没动、杯口朝向自己。他想开口，唇上的水珠滑进口腔、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渴。脑子渐渐清醒，想起来自己是半路昏迷。

“对不起。”

影帝没什么表情地动了动嘴角，说：

“去洗洗。脏死了。”

他说完就走，程远来不及羞耻、连忙起身下地、跪在他身后跟着。谢谢司天走了两步回头，冲他挑眉：

“狗是这么走路的吗？”

程远脸上一热，只好俯下身、双肘撑地，爬到司天面前，试图蹭他的脚踝。

“母狗错了，对不起、主人。”

司天却向后退了一步，没让他碰到。

“爬快点儿，小脏狗。”

带有侮辱意味的话让程远头皮一紧，身体在对方的注视下再度兴奋起来、轻轻颤抖着。从走廊到对面的卧室只有几步，司天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步步向外。即使知道没别人程远也忍不住本能的羞耻，他脖子上还挂着那条领带、像没人牵的狗绳垂在胸前。对方都不一定在看他，程远却觉得格外兴奋。口腔分泌出大量津液，他不停吞咽着、臀却向后越翘越高，像故意撅起屁股给人看的母狗一样。

影帝的一声轻笑更是极大刺激了程远的神经。他的脸越来越红、头越埋越低，屁股却越分越开、露出被抽肿的穴口和湿漉漉的逼、阴唇被扯狠了、往外垂着，像蝴蝶黏在了穴上。

司天跟在后面看了会儿，没忍住、抬脚踹了上去。

“唔！”

程远抖得更厉害了。影帝只说让他快点儿。

于是后半段，抱着臂看戏的影帝心满意足地看到程远的穴里不断涌出黏液滴下来，在地板上连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

“啊！”

开始的水挺凉的，冰得程远一激灵。他刚刚就试过了，花洒的水压很大、打在身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可他这会儿刚被鞭笞过，最受不得刺激。司天似乎是算准了这点，故意把水流拧到最大，他在密集的水瀑里睁不开眼、靠本能左闪右躲，溅起的水花打湿司天的衣服，映出漂亮的腹肌。这会儿水已经很烫了，红肿的皮肤雪上加霜、疼得程远直吸气。嘴巴张开的时候又会被水灌进去，热流滑过刚被蹂躏过的喉咙更疼。好在这会儿的眼泪没人看到，和热水一起蒸腾成满室白雾。

程远想求他，刚开口就呛住了、这下连躲都顾不得，趴在地上咳得全身都抽抽。等他刚一缓过来，就听到影帝让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