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肉棒狂抖、却没能射出来。短促的高潮只会让欲火更甚,手指也满足不了饥渴的肠道、程远从被子里钻出来,在屋里打量一番、哆嗦着扯出来床单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当然是塞不下的、只进去了一个角,其余长长的拖着、像兽类的尾巴。双腿分开太久酸软无力,站不起身。他手脚并用地爬行着到了桌边,支起身、让自己的后穴对准桌角顶了进去。

“啊…… 被桌子肏了……小母狗自慰给天哥看啊啊啊啊…… ”

“好硬…… 唔…… 肠子被肏得好舒服……天哥……天哥…… ”

坚硬的木料没一会儿就被黏腻高热的肠液浸透,饱满的臀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地乱动。程远的前列腺很浅、刚好能被桌角蹭到,每被撞到一次前面的小逼总会同步夹紧、带着拖地的布料微微颤动、像是被肏透了的母犬不由自主地抖动尾巴那样。被情欲染红的脸上满是细汗,一只手在胸前蹂躏红肿的奶头,另一只则在抚慰不得宣泄的性器。

他想象着是司天在后面干他,掐着他的腰、每一下都把那根目测20+的鸡巴钉进自己的s型结口里,把他干到眼泪口水一起流、还堵着他的铃口不许他射。

“啊啊啊啊啊被天哥肏死了啊啊啊……”

有关影帝的幻想总是比任何抚慰都带感,在他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久经撩拨的前列腺终于溃败、连带着前端一起缴械投降,射出的精液喷到了门上、白晃晃的晃眼睛。程总顾不得这个,他的骚逼绞着床单到了高潮,正一抽一抽地喷水。可惜穴口被他自己堵严实了,小腹微微涨起、像被人灌了精。

高潮后的人总是懒洋洋的,他连逼里的床单都没扯出来、就那么躺在床上,脑子里走马灯似地回顾过去十来个小时的点点滴滴。太阳穴在疯狂跳动,他一夜没睡、替影帝盯着天气。村长说这里的夏天经常连天暴雨,山洪泥石流屡见不鲜。程远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从观世音如来佛到耶稣安拉拜了个遍、求老天保佑雨停一会儿让人先走。哪怕要他在这地方待一个月呢?他无所谓,糙惯了。可要换成是那金贵祖宗多待一秒、程总的心就抽疼。

嗡……

手机震了下,是Cindy发来消息说她们已经到县里了、要他别担心。县里有火车,再不济影帝委屈点儿、总归能平安回去。他想了想,回:“好的,辛苦。回北京了方便的话也跟我说下,一路平安。”

窗外又下起了大雨,心踏实了、困意就上来。左右今天什么也做不了,他在团队群里发了个备注“大家昨天辛苦,上午先好好休息”的大红包就放下手机,扯过被子蒙住脸睡着了。

【作家想說的話:】

程总真的很会玩儿。

一时之间不知是更羡慕栗总还是更羡慕天哥。

4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跳蛋和按摩棒。

社会学里有个理论,说如果你新认识一个全新的人/事物,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会频繁接触到ta。程远看看对面戴着鸭舌帽黑框镜差个口罩就能遮严实的男人,突然后悔当初选修课上怎么走神了、死活想不起来那个理论叫什么。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想到这位爷会跑到鸟不拉屎的三环外吃路边摊。

程远在山里待了一个多月,亲自盯着一批批货发出去确认无误了才收工回家。走的时候他已经能分辨村口那两条长一样的大黄狗谁是旺财谁是二黄了。

八月末的北京依然热到人要中暑。被暴晒一天的柏油马路在夜幕降临时可劲儿撒欢儿、吐出积攒了一整天的热气要把人烫成铁板烧。程远前天刚到,昨天今天连轴转处理完积攒的公务、这才得空,换上一身沙滩裤拖拉板儿的、直奔三环外的大排档。

这家老板是重庆人,姓袁。烧烤味儿正、料足、为人也爽快。所以生意很好,九点过已经坐的满满当当了、程远走了一圈儿、就看到最角落的小桌上有个空位。

来吃大排档的都不是讲究人,逼急了拎个塑料板凳当桌子蹲着吃的都有更何况拼桌?所以程总点好串儿拎着啤酒瓶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