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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求你了,老婆~”

尾音打着旋儿勾程总点了头,撒娇男人最好命他现在信了。

是有点儿怪的,程远扒拉着头纱想挡住自己的脸、但又舍不得不看穿着同款正装的爱人。况且对方的眼神太露骨,本就没平复的情欲卷土重来、比之前还剧烈。

“果然。”

影帝花两秒钟毁了程总花十分钟弄齐整的裙子,被撩拨狠了的男人连前戏都不记得、扯开裤链就长驱直入,隔着绸缎舔湿程远的乳尖、却偏不肯帮他完整脱下来。

“呜…… ”

“我就知道。”

裙子太长了,堆在腹股间像白色的浪。程远想说什么,却被一下狠过一下的顶弄撞碎了言语。

“一定不能让你在别人面前这么穿。”

坏心眼儿的人终于肯把裙子拽下来一点,扯着胸前的星星舔他的耳朵。

“好漂亮啊,老婆。这么漂亮的宝宝不能给别人看,婚礼穿西装好不好?裙子只能穿给我看……操,不行。”

他又想到什么、皱着眉顶胯,手上也狠、忘了昨天的承诺、扯着乳环不肯松,两颗可怜的豆子没消停多久又迅速充血,看着比之前还饱满勾人。

“我老婆屁股这么翘、穿西装也好看,不能便宜他们。”

“呜…… ”

昨天被使用过度的臀余韵未消,哪怕是隔着布料的揉弄也刺激非常。程远头一回不想配合他的装饰游戏,只想要被他扒光、让他的手掌触碰自己的身体,哪里都好、温柔的抚摸或者暴虐的扇打都可以。

“天哥…… ”

他吃不到别的,就只能勾着人脖子咬舌头。吻越接越渴,下面却直流水。宫颈悄咪咪张开一道口子要勾人进去,肠道只能饥渴地收缩、翘着屁股去够对方的手。

“好烦啊老婆,不想结了。把你锁起来好了,就给我一个人看。”

“啊…… 老公……呜…… ”

程远哆嗦着喷水,脚下发软、被影帝拽到了沙发上跨坐着。他急切地吻着对方的喉结,一边咬开他衬衫的扣子一边抓着人家的手伸进裙子里。

圣洁的纯白掩盖了淫靡的红,黏腻的水声隔了衣料、听起来像情人絮絮的低语。他舔着影帝的锁骨不放,又觉得胸前实在寂寞、抓着对方的手跟自己一起玩儿。司天笑他色鬼,他软着嗓子叫老公、说“可以啊。”

“什么?”

熟透的桃被轻易地分开,两根手指就能搅出满池甜蜜的汁水。裙摆堆起的浪似乎更厚实了一些,程远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精液打湿了布料。但他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哪怕口腔空着,被人抠着前列腺咬奶尖儿操逼的刺激太过了、除了浪叫想不起来别的。

“去……岛上…… 关……关起来……我……呜…… ”

“有……一个月……假期…… 我们……呜…… 啊啊啊啊啊…… ”

影帝听懂了他断断续续的话,笑着吻他乖、然后就再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世界失去了形状,只剩下潮热的触感和湿漉漉的声音。婚纱在后半夜被脱下、那时候程远已经睡着了,影帝乘人之危拍了不少非礼勿视的照片锁进黑匣子才算暂时满意、又在真去海岛时偷偷带上了被折腾得不像话的礼服。

西属帕斯港,兼顾沙漠和海的无人小岛、老婆和他都会喜欢。

而程总在眼睁睁看着那条婚纱在自己身上每天破出新高度最终烂成几根布条时确信他老公说的婚礼只不过是色欲熏心的借口,但他还是答应了对方一年结一次婚的约定、并在本次蜜月旅行的后半段接连换上摩洛哥传统的kaftan和takchita满足某个变态的变态要求,甚至被人半哄半逼的画了满身海娜以适配锁链。

在某个浪潮没过肘弯膝盖的时刻他突然想到、也许失落的亚特兰蒂斯就是人类心心念念的伊甸园,而他是不需要谁引诱的夏娃。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旅游旺季海岛却人迹罕至,鉴于他老公不信上帝神佛、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