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的名字在床弟间被提及总是让人忍不住羞耻,程远的呼吸乱了几个、又吻他的侧脸、把那半边亲的湿呼呼的、才黏黏糊糊地说:

“可是更想要主人开心。”

“把我锁起来吧,天哥。不要担心我会跑,不会的。我是你的。”

程远知道司天极度没有安全感。晚一小时回消息会来办公室突袭,睡醒看不到他又找到他时神情在放松前是布满恐慌的,在知道他要出差时会非常不高兴、虽然不承认、但会用实际行动把他折腾得更惨,床上打他的时候如果躲开会被打的更狠,如果没有在影帝吻过来时回应、他就会一整天不再亲吻自己。

但司天不肯再给他戴上锁链。连影帝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因为现在太喜欢了舍不得禁锢对方、还是当初程远头也不回地摘掉时留下的冲击力太强、至今难以消弭。

他自认为隐藏的不错,程远却比他以为的还要了解自己。

程远想不通他的不安全感源于哪里他明明就差把心掏出来了,可对方似乎一点都接收不到。有次躲开巴掌时程远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错愕、虽然下一秒被扇得更痛,但他确认那种被拒绝的茫然不是自己的错觉,于是他翘着屁股凑上去吻对方,求他再重一点。他想要对方不再不安全,哪怕是用自己的自由交换。况且…… 他其实也会更开心。

咔哒。

被禁锢的性器重获自由时都极为舒爽,唯有后穴恋恋不舍、舍不得咬了大半天的柱体。

“小骚货。”

影帝笑他,没费什么功夫就插了三指进去。后穴的温度高得吓人,软乎乎的、戳一下就会流心。偏生两瓣臀还没完全消肿、捏起来手感十足。

司天又想起那个比喻,叫他“汤圆儿”。

这是继尼莫后又一个奇怪昵称了,考虑到这个比上一个好听、程远决定暂时不计较。那人却一遍遍地喊,不管他疯狂流水的逼,对着他的屁股抓揉抠挖、鸡巴硬起来了没人管,影帝抱着他转身对准舷窗、让他自己蹭玻璃。

……

“记得那天叫的外卖吗?”

司天问他,

“每次你的屁股被我打肿之后就会喷水,就格外像汤圆儿。”

……

“但是汤圆是芝麻馅儿的,宝宝是红糖馅儿的。”

……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上次点了外卖又不吃、感情是红糖放错了地方。

虽然时间场合都不对,他还是忍不住纠正。

“没有人会把红糖包在汤圆里,你说的那个是糖包。”

影帝说不是,捏着他的屁股不松手、前列腺上的三指倒是抠得起劲。

“包子皮是松的,你是紧的。”

“你就是红糖馅儿的。”

“下次给我做好不好?不做的话…… 我就吃你。”

司天在对方要高潮时换成了自己的肉棒怼进来,程远的精液就射在了舷窗上。

“像不像暴雪?”

程远点点头,对方好像想起来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又逗他:

“怎么办啊?给别人弄脏了。小狗自己舔干净好不好?”

程远拒绝,影帝也只是说着玩玩、并不打算让那张嘴吃别人的精液他自己的也不行。

“那就只能蹭干净了。”

他把程远按在舷窗上再次动起来,奶子压在窗户上蹭了满胸白浊、外面深色的天空倒是越来越清晰。

程远好像发现他们是在往西飞。

“我之前遇到过雪崩。”

身后人突然开口,短短八个字就把程远从滔天的欲海里拽回现实。

“什么?”

“在珠峰上。过年那次。”

程远突然挣扎起来,影帝松开、却发现对方只是想转过来看他,顺便抱住他。

他就纵容了小狗的不乖。

“还梦到你了。”

程远张大了嘴巴,换来对方的一个吻、有点苦,他刚刚好像